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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0-28 10:27:26
我叫陈康帆,在加拿大一所大学的生物系读研究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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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N3 N) h# m# Q- [ 事情发生在去年五月初。当时,同系的另一个男生陶祁租了一栋房子,他作为二房东又把两间卧室租出去,一间我租下了,呆了有一年多,我们两也相处的很不错。另一间卧室三月份的时候租给了混血美女胡彤。近一个多月来陶祁一直在开展猛烈的攻势,想把她追到手,但当时还暂无成果。. ~6 Z6 [& X* j# H3 `
( b: E, y6 s( g# ^. O 这一天在学校里得到了陶祁的喜讯:他申请到了加拿大卫生研究院(Canadian Institute of Health Research)的学生奖学金。我们平时的奖学金都是老板给的,一年只有两万出头。他拿到这笔钱后,虽然老板会停止从他的研究经费里拨钱,但每年还能有两万七千加元的收入。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,他算是陡然而富了。楼里面的几个中国学生都过去争相道喜,要他请客。一帮人在他身边七嘴八舌,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。这帮人不知道他最近在追MM,现在借这个机会,要请也是先请胡彤,你们就等着下一批吧。没想到陶祁丝毫没犹疑,马上拍胸脯,答应今晚就请大家吃一顿。我心中大讶,等大家约好时间地点,纷纷散去后,小声问他道:“你不先约胡彤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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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祁愁眉苦脸道:“我约了。她今天晚上要连夜做Team Project,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。”5 b6 o" B9 \# Y: C!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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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彤是教育系一年级的研究生,所谓Team Project就是她修的一门课中,需要几个学生组成一个小组,共同完成一个项目。现在是接近期末的时候,看来明天是交报告的截止期,所以今晚她要熬夜做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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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# i" r' d$ V9 f# e+ g* g | “那就明天再约她吧!”我顺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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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7 H0 p9 p# d: S0 X( \) O “嗯。” 陶祁应了一声,低头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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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突然明白了,说道:“她是不是今晚在那个‘广东烂香蕉’家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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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P1 d! v4 ?0 g8 J/ H/ p+ q2 T( @ 陶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勉强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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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b/ E* M1 M. d 在北美,我们管出生在北美的美籍或加籍华裔叫“黄香蕉”。因为他们外表是黄皮肤,但观念意识都和白人一样。胡彤其实就是根“黄香蕉”。“广东香蕉”则是特指那些从香港移民过去的人的子女。他们的特点是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广东话,普通话则是几乎听不懂。意识形态和白人一样,甚至有的人比白人还要偏激,非常看不起从中国大陆过去的人。胡彤有一个同系同年级的男生,就是“广东香蕉”。他也喜欢上了胡彤,也在热烈的追求她,所以是陶祁的情敌。因此,我们提到他的时候,就在“广东香蕉”中间加一个“烂”字,用来特指这个人。他比陶祁有优势的地方,一在于是系里的同学,选的课也几乎一样,所以经常见的着。他为了可以接近胡彤,做Team Project的时候总是找到胡彤,这样可以增加见面的机会;第二,由于两人都是“黄香蕉”,所以共同语言要比和陶祁在一起多一点。有几次 “广东烂香蕉”跟着胡彤回了家,因此我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。此人又矮又胖,长得也不敢恭维。要不是因为人收拾得还算干净,和胡彤站在一起正要算是“癞蛤蟆吃天鹅肉”了。所以,我平时总开导陶祁,要利用自己身材相貌上的优势,加上“二房东”这“近水楼台”的条件,和“广东烂香蕉”比个高低。5 @! \1 k* D C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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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今天晚上,本来是陶祁绝佳的机会,因为胡彤要赶作业而搅黄了。更要命的是,在哪里做作业不行,偏要在“广东烂香蕉”家里。那等于是往陶祁胸口添堵,说明他在这场情场大战里落了下风,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呢?- m# Q& F6 l8 C0 U7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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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没事儿,老兄。他们这小组一共四个人,这‘广东烂香蕉’即使今天晚上想有什么动作,有另两个人在也不可能。而且,胡彤既然能直接告诉你,说明‘广东烂香蕉’也没得手。要不然,胡彤对这你肯定会有点不自然。再说女人这事儿,你越是上赶着追她,她越是作架子不离你。你索性来一招以退为进,说不定人家还反过来找你呢!”" k, Q+ z# s& W- r! J7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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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说毕,陶祁拍案而起,笑道:“他妈的!还是你说得对。就依你说得,来一招以退为进。哈!没想到我自认为情场高手,到最后还得你来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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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叫‘当事者迷,旁观者清’吧!”我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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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道理,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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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陶祁做东,在一家中餐馆请客,一共五男二女,吃掉了陶祁两百多块钱。席间,陶祁虽然也跟大家有说有笑的,但我能看出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。八点光景,大家散席了,我开车带陶祁回家。路上,我问他道:“兄弟,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?”. d3 R T {8 o0 h" [.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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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我也知道应该拿得起放得下。” 陶祁叹了口气,“但一想到我的彤彤和那个‘烂香蕉’在一起,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啊!” L# ^* T+ L$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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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无语了。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这种“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”的感觉,但可以肯定那是不会好受的。当初和沈晓兰分手的时候,我何尝不是意志消沉呢?沉吟半晌,我突然灵机一动,道:“欸,不管那‘烂香蕉’,我们去寻开心吧!要不要去‘Showgirls’?”/ M3 X% a( n2 @& L" \7 J' {' f2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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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Showgirls”是爱德蒙顿市着名的脱衣舞厅。我们平时经常听说,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。但是一来阮囊羞涩,二来学业紧张,从未有机会光临。今天心血来潮,就提了这个建议。陶祁拿出钱包,点了点剩下的四五百块钱,一拍大腿:“好!去他妈的,咱就去找找乐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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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头一拐,我们顺着另一条路径直往“Showgirls”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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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脱衣舞厅,一个浓妆艳抹,穿着性感的女招待把我们迎了进去。我们开门见山的告诉她,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脱衣舞酒吧,这儿的规矩完全不知道,希望她能介绍一下。这个女招待倒也爽快,非常扼要的对我们说了一下。酒吧里不设最低消费,但来的人总得点点儿什么吃的喝的。酒吧里有一小块无烟区,其他地方可以抽烟。如果愿意多出点钱,可以要靠前一点的桌子。舞女一般在台上跳,如果出二十块钱,她可以下来在你身上跳一段艳舞,大概两分多钟。跳的时候最好再给点小费。有一条最重要的,就是这里虽是声色场所,但舞女不是妓女,你可以摸摸大腿,搂搂腰。但决不要触及敏感部位,更不许强行无理。看着高兴自己打手枪也请到厕所,不要在自己的座位上。这些条款如有违反,这里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。$ Q1 A+ L- L8 H6 b$ a% Q;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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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听了一咋舌,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。一琢磨我们就是来领教一下,没必要坐靠前的桌子,于是就让她领我们到无烟区的一张桌子坐下,一人点了一瓶啤酒。舞厅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,台上灯光明灭闪烁,一个上身赤裸,下身只穿丁字裤的洋妞正绕着一根钢管扭动身躯。台下一帮男人(还夹杂着不少女顾客)不断的以口哨声叫好。情景和好莱坞电影里描述的颇为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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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一边看着,等着她把丁字库也脱了,结果一曲完毕,那女的从地上拾起胸罩,下台去了。我不禁有点扫兴,对陶祁道:“原来不全脱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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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祁笑道:“吃得着不如吃不着,每个女的上来都脱得光溜溜的,看着也就没什么味道了。就是这样,给你看又留一手,才觉得有劲啊!”1 D4 m9 L+ o$ I2 r6 F$ N1 m4 L
. `8 R# U6 N8 K8 a, `0 n' U& x 我抚掌大笑:“说得好!说得对!不愧是花丛老手,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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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,下一个舞女上台了。这个女的论姿色不如刚才那个,但身材特棒,身穿比基尼,上台后不住的往台下抛眉眼,现场的气氛也被她带动的更加热烈。过了一会儿,台下经过一个工作人员,跟她嘀咕了几句。她立即下台,来到一张桌子前面,那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张开手臂,那女的引了过去,但并没有投入他的怀抱,而是分腿跨在他身前,开始扭动起来。看来这就是顾客出了钱,舞女下台跳了。那女的跳得恰到好处,即媚态毕现,又几乎不碰到那个男的。那男的看的淫心大东,掏出卷好的两张钞票,一张塞在了乳沟中间,一张从三角裤的侧面塞了进去。那女的拿到钱,勾住那个男的脖子,扭动的更欢了。从远处看,两人真的就像在做爱。我在一旁看着,觉得裤裆里也有点鼓起来。3 ^% j! g5 A8 d* l3 S
/ U9 _1 p% W) h; x7 H! b. L6 O 就这样,一个接着一个,台上又先后上来两个。我抬腕看表,九点多了。虽然坐在无烟区,但因为整个厅里一半的人在抽烟,所以无烟区也是乌烟瘴气的,加上音乐和灯光,我渐渐开始觉得呼吸不畅,头也隐隐作痛。我跟陶祁说了一声,离开舞厅,到户外去呼吸机口新鲜空气。1 b7 C' A& ~# i/ C- }4 X8 ?; z(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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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路灯都点了起来。五月初的夜晚,还是有点凉意。我挨着一堵墙靠着,大口的享受着新鲜空气。正这时,墙拐角的另一头,两个女人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因为我们都靠近墙角,所以虽然看不到彼此,但说话却能听得很清楚。只听一个嗓音略带沙哑的女人问道:“欸,昨天怎么没见你来啊?”& D% g7 O7 \) X5 S$ }0 V6 u6 ~, }- s#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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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我去唐人街做生意了。”另一个女的嗓音倒挺清脆。# s. Y! N$ I: z( J
) J; Q% F. O q! T5 x5 s6 W$ T “噢,怎么会去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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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g. E1 ]- Z! q) t# E “Gigi的朋友Felix病了。Gigi一个人怕不安全,也怕被警察盘问,于是叫我陪她一下。”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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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基本上明白了。一般脱衣舞厅和夜总会外面都会有不少妓女。这两个看来都是,平常都在这里“上班”。这些妓女一般有固定的地盘,但昨天有一个去了别的地方,所以另一个在询问。( |& v; ]: }8 w! p6 y+ E8 t
`7 L# N- R6 [6 X( C% A/ y7 j 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继续道:“结果我昨天运气特别好,不到十点半就做成了两笔生意,早早的就回家了。”4 p s# u& e& y0 N: L'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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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说来听听,怎么会事儿?”沙哑嗓音的女人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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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点刚过,我们在那里站了没一会儿,就有一对中国人过来,拉了我们俩去酒店开房。我和Gigi一人一间,各自对付一个。我的那个客人长得还挺帅,不像我们一般见到的中国男人,又矮又瘦又驼背。没想到这人是个不中用的,进到我身体里面才十几秒钟,就射了。我想给他帮帮忙,再来一次,结果他的那话儿再也硬不起来了。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退房了,他给了钱走了。我去找Gigi,她那头也刚完事儿。于是我们重新回到唐人街,等着做下一笔生意。” 清脆嗓音的女人用飞快的速度诉说着。我的英文虽然不错,也只能听懂个大概。2 _3 P6 k* M- z1 R7 N+ [)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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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续说道:“十点钟光景,来了个中年的中国男子,又矮又胖,一脸油光,拿出四百块钱来说要包我们俩。于是我们跟他去了旅馆。等他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,我差点儿笑出来。那话儿,才一丁点儿大,恐怕比我小侄子的鸡鸡大不了多少。他进到我身体里面时,我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小手指在里面。”说到这里,另一个女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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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b0 f' q3 ?" k) D# b5 |; X1 b0 g 她继续道:“他的本事倒是比第一个客人要强,轮流和Gigi,我干了十五分钟才射了。” l. m& P' i( {1 t9 e, l4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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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水平也不怎么样呀?”沙哑嗓音的女人说道。% q* D% o9 r) k. [, ~2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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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Gigi后来告诉我,她常年在唐人街,接了无数中国客人,大多数都在五分钟以内,有的只要两分钟的口活儿就解决问题了。能坚持十分钟以上的只在少数,十五分钟的那就更少了。”清脆嗓音的女人回答道。% ?+ U( \0 D# X% n* k7 s8 b
/ X3 ~, I. q( Q' v9 Q/ H# d+ R1 L “我一直听说中国男人这方面不行,没想到真的那么弱!”沙哑嗓音的女人道,“欸,我还听说他们那话儿都特别小,看来也是真的。”5 q) V! f3 z% e3 y2 y%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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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不见的。听Gigi说,大部分人粗细都还可以,但偏短的居多,也有少数--像我碰上的那个又细又小的,做起来真没劲。”/ q" N8 H0 ] a' s% b/ Y5 i) j7 M6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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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样,Gigi为什么还常年在那里接活儿呢?”沙哑嗓音的女人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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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脆嗓音的女人笑了:“你自己想吗--我们在这里接一个白人,大概平均三百多块钱,但一次要三四十分钟,挺累的。Gigi接一个中国人,虽然钱少点二,大概就二百多,但平均一次十分钟都不到,你说是不是钱要好赚得多?”8 n$ P. Z0 D9 N; s/ n
2 Y( Z T+ k$ G3 Z& ~# Z5 h- M “我的天!的确是这样!下次你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Gigi,我也想转到那里去做生意呢!” 沙哑嗓音的女人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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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; I% I q8 g! } “可以,不过我得提醒你,那里的环境可不怎么样。到处是脏水,街上总是一股中餐馆的怪味儿。那帮中国男人也都是一个个脏兮兮,油腻腻的。你要有思想准备。”+ e* n) Q* g; a# V \( f%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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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,我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,噌得转过墙角,气势汹汹来到这两个妓女面前,扑头盖脸道:“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!你们凭什么这样诬蔑中国人!” x, Q- K- ?7 L" Z9 E1 ]/ K
" E4 j, c) Y1 x1 q 两个妓女先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,但很快就镇静下来,其中一个看着我,用清脆的声音轻蔑的说道:“那又怎样?”0 ? i' H+ R W6 [1 u5 c+ ^ j
* F+ p2 A$ W7 [( R5 E4 M 我这才有机会注意到这两个妓女的长相。这两只鸡都是白人,浓妆艳抹,让人无法看出实际年龄。但借着路灯的光,也能看出那个嗓音清脆的约莫三十多岁,看来已经干了好多年了。而那个嗓音沙哑的看着可能刚二十出头,可能入行没多久。三十多岁的那个身材高挑匀称,长得稍有几分姿色。金色长发,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。上升一间红色吊带背心,里头衬着红色胸罩,两条红带子在被太阳晒得满是黑斑的肩上背着,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前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。一手胯着包,一手叼着根烟。下身一条花色迷你裙,黑色吊袜带从裙子下沿探出,钩着一双黑色尼龙丝袜,包着修长的双腿,脚下一双尖尖的高跟鞋。而年轻的那个女人要矮一头,皮肤白皙,但身材略胖。红头发,前刘海染成紫色,姿色平平,但一对豪乳特别惹眼球。她里头穿一件黑色背心,外头穿一件黑色两用衫,畅着口。两个奶子像一对皮球一样耸立前胸。由于背心开口很大,几乎有半个乳房是在外头的。肩上胯着小包,一手拿着烟。下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,一双黑色皮靴。6 k- c. Y1 ~& a; T/ M
# m2 h- ~0 Y( l b 扫视完二人,我愤然道:“我听见你们污辱中国人。我就是中国人!我要你们收回刚才的话!”8 f: Y6 s U! g+ b" E, U3 l+ C" b+ d
$ M& f' |( E4 }% o, K1 a# O% k. M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嗤之以鼻道:“说了又怎么样?你还告我不成?”/ D! _9 z- C%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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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”我头脑一发热,往前抢了一步,作势要打人。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提高沙哑的嗓门道:“你想干嘛!”同时,她的手伸到包里,准备拿什么东西出来。. J$ L7 m+ u Y$ f1 y, b'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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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好一阵凉风吹过,我的头脑冷静了下来,举起的手放下了,人也退回到原位。她的手还是留在包里,估计握着的不是访狼喷雾剂,就是报警器。我说道:“这样吧,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服。我们打个赌好不好?”) c7 [$ D" w6 d8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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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什么赌?”. d7 _* J+ ~2 m2 B6 N4 [; T3 U&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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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看,我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。我的床上功夫也就一般,但绝不是你们说的坚持不了十分钟。你刚才说白人能干三四十分钟。这样,我们打赌,你要是能在四十分钟里面叫我射了,我给你五百块钱!但如果我坚持到四十分钟以上,你非但一分钱拿不着,还得向我赔礼道歉,以后不许小觑中国人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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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q% s/ ?( f/ P$ F! U, y2 A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上下打量了我好久,看得出来她有点动心。五百毕竟不是小数目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吗!但她还是聪明的主,谨慎的说道:“我得先看到你有五百块才能答应赌不赌。”- e7 c! m& r& ~, h, F-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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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掏出钱包一翻,只有一百出头。于是一边往舞厅里走一边说:“你等着,我去拿钱。”回到舞厅,我揪着陶祁去买单,同时把刚才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。他也气坏了,付完帐,我们两下的钱一凑,弄了五百整。回到两个妓女站的地方,我一晃手里的钱,说道:“看,这里是五百块钱。” w2 L- l4 _3 {- B# l. E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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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目测了一下钱数,然后下决心道:“好,就跟你打这个赌!我们上哪儿去?”看来她很有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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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我的住处。”我不假思索,指着陶祁道,“这是我的室友,我们就住在不远处,开车不用十分钟。”* @0 c( J$ |$ ?; q8 ]&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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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犹豫了一下,看着她的同伴,说道:“Ginger,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。到时候拿到钱我分你一点。”她可能是怕我们两个男人,又在自己家,会有不安全,所以想叫上同伴,有个照应。同时我也知道了那个年轻一点,但声音沙哑的女人叫Ginger。$ f* k1 E* w* D7 y9 T! w; S3 E5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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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June。”Ginger答应道,“我顺便做个见证,以防他们到时候耍赖。”原来年长一点的这个叫June,这两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。其实也对,有谁做鸡还用真名字的?不过这两只鸡还真够狂的,言语之间好像认准了我非输不可。8 ^- K. n+ M; d G* c. S& T
# u" L% J2 m$ |* |7 X 我开着车,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了我们的住处。进屋之后,有我领路,四人径直进入了我的房间。房间虽不大,但还容的下四个人。June问道:“就在这里了?”) s) x/ [) B6 d {5 o. ?2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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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!”我招呼陶祁和Ginger坐下,对他们说:“你们就作裁判,给我们记个时间,怎样?”. ~$ _0 M6 b* g R8 }: f
; X, a; \; g$ _+ C2 Q “没问题。” 陶祁和Ginger在一边靠着墙坐在椅子上看着。我和June开始脱衣服。June一边利索的解衣服,一边说道:“事先声明一下,一定要戴套,不准舌吻,不准咬人,不准肛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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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[+ p! t M: M G) D “行,一切照你的规矩来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已经把衣服脱光了。偷眼一瞧,两个妓女都注视着我那身结实的肌肉。刚才在外面我穿这宽大的衣服,所以不显。现在衣服一脱掉,这健美的体型显露出来,看得这两个女人都有点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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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我也盯上了June的胴体。她先脱下高跟鞋,坐到了床上。然后麻利的脱掉了背心和胸罩。她身上的皮肤也晒得挺黑,只有胸罩罩杯遮着的地方还是白的。乳房丰满而不硕大,恰如其分的耸立胸前。解下迷你裙,里头是黑色吊袜带钩着长筒丝袜。私处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。她一顺手脱下了内裤,里头露出毛刮得干干净净的阴户。不知道她干这行多久了,但看起来肯定是身经百战了。我不禁暗自提醒自己不可掉以轻心。$ \) G% {. j9 ]# O3 \- L9 Y0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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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她提出挑战虽然是一时冲动,但也并非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胡来。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两年前刚到加拿大时那个楞头小伙了,这方面的经验积累了不少。尤其是上个月大战实验室的两个洋妞Carolyn和Heather之后,自信心空前膨胀。这段时间和Carolyn打得火热,这个运动员出身的洋妞性欲旺盛,我这杆枪得到了充分的锻炼,所以今天还是相当有把握的。) }! S, x2 P, B) o
+ W) b( ?8 [7 J6 a, x5 [- W w June留着吊袜带和丝袜不脱了,从包里掏出一贯油,挤了一点在手指上,抹在了阴道口。我在Carolyn那里见到过这种油,专门润滑阴道用的。我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,准备一会儿勃起后套上。& z$ `& O: I, {# ]* {! u) a
& `% Q* `" A' ]2 U+ c/ B June翻身上床,我也怕了上去,两人搂作一团。一阵抚摸之后,我忽然发现弟弟还是软绵绵的,不禁暗自心惊。一方面我从来没叫过鸡,这是破天荒头一遭;一方面可能是有打赌的压力,一方面旁边又有两个人看着,再一方面加上June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和烟味混合在一起熏得我窒息,我竟然全无兴致!这下遭了,要是真硬不起来,那比没坚持够时间还要丢人。我暗暗告诫自己,急也没用,赶紧收摄心神,调整状态。我把注意力集中在June的一对奶子上,伸嘴上去一阵狂舔。June非常职业的开始叫床,听不出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。但这么一来我果然进入了角色,阳具渐渐壮大起来。我看差不多了,起身拿出安全套,戴了上去。这么一折腾,没想到弟弟又有点发蔫,我不禁又局促起来。这一切都落在了June的眼里,她冲着Ginger使了个眼色,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故意气我道:“怎么样?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计时啊?我可陪不了你一整晚。”' V8 |- I6 I# _, A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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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索性往床上一躺,说道:“我习惯了先来一段口活,你吹一通箫,它自然就硬起来了。”0 _: ` J# y+ y. s! }!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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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嘴角闪过一丝轻蔑,似乎在说:“哼,就这水平?吹一段箫就叫你射。”她一手把驻弟弟,隔着安全套把弟弟含进了嘴里。她果然老辣,吹箫颇有一功,又含又嘬,舌手并用,弟弟非但很快硬了起来,恐怕不多时就要被她弄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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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6 a4 T+ z/ _* y 好在我的心思在别的地方,注意力一分三,虽然有生理反应,但感官刺激就弱了很多。此时,我的脑子里正背着沉重的负担,我一直告诫自己:陈康帆啊陈康帆,今天这一场可不是平常的消遣,一定要以战斗的心态来对待。如果坚持不到四十分钟,钱是小事,中国男人的脸可都被你丢尽了。以后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会耿耿于怀,抬不起头来。由于这种心态作祟,我越发生硬紧张,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不自然。: c- |& R6 b5 K, `# I( ]8 F
6 v; G. C- n- r: g1 T% S 一边的陶祁看在眼里,赶紧用中文提醒我:“哥们儿,别紧张!放轻松点儿。有什么了不起的?就当是玩儿一场,找个乐子。想多了又有什么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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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,我顿时清醒了过来。回想起当时大战Carolyn和Heather,不就是因为心态放松,才能超水平发挥的吗?想到这里,我浑身崩紧的肌肉松弛下来,一把拉过June,压在身下,阳具刺入了她的骚逼,同时转头向陶祁和Ginger说道:“开始计时吧!”* C7 M1 X3 Y' ?# n4 _+ |3 X* v
0 T) F- }0 \! Z+ q& ` 陶祁开动了手腕上的电子表,Ginger也掏出了手机。我抬头一看钟,九点五十。于是,我开始了这场艰巨而快乐的旅程。我在June的身上起伏,不紧不慢的运动。时间还长,慢慢来呗。June在我身下机械的叫着床,一边催促道:“阿~~啊~~再重点儿~~再快点儿~~”恨不能马上把我搞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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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说:老娘皮,我才不上你的当呢!我依然用我的节奏,几浅几深,不紧不慢的抽动,就这样过了七八分钟。June一看我不如想象的好对付,赶紧调整策略。她翻身上来把我压在身下,在我身上剧烈的动起来。一对乳房上下狂颤,看着非常悦目。虽然弟弟上受到的刺激强烈的多了,但我并不在乎,我意守丹田,把气息集中在会阴,同时祭出法宝,脑筋开始开小差,先想着自己的实验安排,后又开始想英超联赛。就这样过了六分钟,June见这一招不见效,马上拿出了另一个杀手锏。她开始减慢动的速度,也不再叫床,而是摒住呼吸,一下下的缩紧阴道,用内壁来夹我的肉棒,同时身体缓缓的起伏。这招还真管用,我的肉棒在这样的紧密接触下快感非常强烈,而且我的精神不自觉地集中到下身,没有办法再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。我感觉阴茎开始发紧,六块腹肌似乎都有点颤抖。怎么破她这招呢?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也开始大声叫床:“喔!!!好棒啊!太爽了!--啊!我感觉自己能干一晚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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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我这虚假的叫床声干扰了她的节奏,还是我最后一句话吓到了她,夹紧肉棒的小穴一下子松了下来。我乘势翻过身,重新把她压在我的身下。这次我抬起了她的两条腿,架在我肩膀上,肉棒继续在她的鲍鱼里驰骋。这时,我才有机会好好端详了一下她的私处:毛刮得很干净,可能是因为性交过频的关系,大小阴唇的颜色都有点发黑。阴蒂还是粉嫩的,而且挺大,向外翻着。顺着阴道口看,里头的褶皱看得很清楚。以前听人说洋妞的阴道都太“宽阔”,跟白人女人做爱的感觉上向“筷子掉进竹筒里” 。这段时间先后偿了三个洋妞,感觉没有传说的那么离谱,洋妞的阴道口比较开,容易插进去,但是往里感觉还是很紧的。考虑到神经密集在阴道口,而G点又经常深不可及,所以可能洋妞必须要粗长的阳具,而且需要刺激一段时间才能达到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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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9 ]3 p# O. `' t1 |5 v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陶祁在一旁喊了一声:“二十分钟了!”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场。哈!一半的时间过了,照这样下去,坚持四十分钟不成问题!) g5 C9 F+ T0 J
+ X3 h$ W' b6 C* l; R( ` June本来挺舒服的在享受,一听过了这么久,有点紧张起来,自己的身子也开始扭动,尽量加大摩擦的力度。我积极调整呼吸,一一化解她如潮的攻势。就这样有过了几分钟,她见我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,真的急了,转过身,重新到我的上面。这次她不是面向着我,而是背朝着我,直直的骑在弟弟上。她快速的起伏,不断的叫床。而且伸出一只手去挤压我的阴囊和会阴处。这招太损了!我顿时觉得气血滞纳,呼吸不畅。弟弟开始跳动,体内觉得亿万精虫在敲打着那到阀门,高叫着放我们出去!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:坚持的挺久了,要不就射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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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y# j- u: G; D; ` “兄弟,顶住,只有十分钟了!”陶祁在一旁看见我神色有异,赶忙提醒我。我顿时清醒过来,赶紧调整呼吸,摒弃杂念,凝神守元。任凭她揉搓阴囊,我把小腹以下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。平时的锻炼在这时产生了效果,肌肉都很听话。我感觉肉棒剧烈的跳动了几下,同时感觉有少许精液滑了出来。我知道这是关键时刻,稍有不慎就会如决堤一般,脑子里什么都不想,使劲的往外长长的呼气。7 o* M+ l j! A7 Q- Y( @8 K9 H" l
) ~0 [8 u4 y, b( F) l, U7 V R9 P June不知道是因为体力不支,还是自以为稳操胜券,这时候居然停止了积压阴囊。这下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,阴茎上的快感渐渐减弱。原来这做爱像长跑一样:长跑中,人只要过了极点就不觉得跑不动了,反而能轻松的往前跑;而做爱时,人只要顶过了这个阶段不射,弟弟就没什么感觉了,当然连应当有的快感也很弱了。我看June的确有点力不从心,就让她侧躺在床上,我也侧卧下,抬起她一条腿,从后方继续插入肉棒。这次我不用小心翼翼了,以相当快的速度撞击着她的身体。我倾过身体,一手捏上了她的左乳,嘴巴吸上了她的右乳。June脸色潮红,呼吸短促,微闭着双眼,叫床声也没刚才响亮了。但是我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投入的在享受性爱的快乐。( t1 _" Z' x q, r% a% w-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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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Ginger眼看着情形不妙,赶紧给June打气:“抓紧时间!June!你能行的,你最棒了!”June从迷醉中醒来,重新缩紧阴道,向作最后的抵抗。我哪能容她得逞。抓着她左乳的手滑到下面,开始揉搓阴蒂,舌头也在她的右乳,脖颈,耳垂等部位逡巡游弋。她更加的骨酥筋麻,娇吟连连。但这次的叫床声听上去要真实的多,可以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爽。; t7 w8 [* H; j$ }1 O8 K$ }
[7 J8 H; J9 T9 B$ e' C5 }' T “时间到!”陶祁兴奋的大喊一声。我立刻停止抽动,得意洋洋的故意探问道:“时间到了,我们要停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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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?: B% k1 K: L' d% e- K0 H “停他妈个头!”June急切道,“赶紧给老娘动起来!”我立刻又抽动了起来。她在那里爽得直叫:“啊--使劲操我!啊~~干我的逼!~~我的天哪!--感觉好棒!!”; Y8 L' e% B! q {
; T5 G9 T% g0 M 我也兴奋得紧,坐起在床上,把她抱起来骑在我身上,我的脸紧紧贴在她的前胸。双手托着她的屁股,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起伏,弟弟周围的阴毛完全被她溢出的淫水润湿了。就这样又过了不少时间,我偷眼一看钟:十点三刻。不知不觉居然快一个小时了,要说这女人也的确是厉害,要是让我每天都这样旦旦而伐,恐怕很快就要精尽人亡了。' ^" R3 e. ]" h7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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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她浑身震颤,高叫了几声。我隔着安全套都感觉到了滚热的液体流出。阴精在床单上流了一大片。我配合她的高潮,一提气,弟弟一加力,以最快的速度抽动数十下后,也在她小穴里引爆了亿万精虫。眼角的余光触及边上的陶祁和Ginger,他们早已不计时,直勾勾的欣赏者我们的表演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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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J! q8 p$ ^9 n. i June躺在床上喘息了良久,才恢复了平静。我起身穿衣,笑吟吟的看着她道:“你输了,还有什么话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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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x0 W# g! M0 S0 M: c: |: S- z 她和Ginger都胀红了脸,低头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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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b1 g" l$ C t% h$ l 我继续道:“我承认中国人里面有不少不中用的,但我相信这样的人哪个国家都不在少数。你们不能这样妄自诬蔑中国人。告诉你们实话,我这样水平的在中国人里面只能算还可以,比我厉害的还大有人在,以后不要小看了中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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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连忙点头称是。June收拾停当,拉着Ginger想离开。我拦住了她们:“先别走!”她们诧异的看着我。 V' m* m1 w6 K4 T2 m9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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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钱包里抽出钱来,点了三百块钱交给June,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出来讨生活也不容易,虽说你打赌输了,不应该拿钱,但是我也不忍心让你真的白辛苦一场。中国人是讲道理的,也是很有同情心的。这些钱你拿着,就当是今天的工钱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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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颇为感动,眼角闪出了泪花儿。接过钱,一个劲儿的说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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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以便的Ginger拿出笔和便签,写了点东西递给我,用友好的眼神看着我说:“这是我的手机号码,你要是有需要,随时可以找我,我只收你一半的钱。”我接过纸,礼貌的谢了她。June也拿出纸,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。我替她们打电话喊了出租车。十五分钟后,车来了,我和陶祁目送二人离去。6 d @* q* f9 i2 g$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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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晚上,我睡得格外的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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