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爱女

今日惊蛰

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，我拉着女儿的手来到客厅里，见没有人，就叫起来：
「喂！快上学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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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知道啦！」妻在儿子房里回答，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
9 S2 u  L5 e: q2 d5 E6 ?. r声。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，发了阵呆，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：「快，快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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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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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`# U0 z, G$ y( ?5 j' }一会房门开了，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，说声：「爸爸再见！」背着书包就
跑出去了，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，跟着走了。

走进儿子房间，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，慢慢地扣着衣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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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到妻的身边，见她头发散乱，脸颊绯红的样子，就问：「怎样？摸了没
有？」妻点点头，也没看我，也问：「你呢？」

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，在她面前一晃，神秘地一笑。妻打了我
一巴掌，啐道：「死色鬼！」

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，她推了我一把说：「不告诉你！」起身走了。我也不
0 k- \- ~: i7 b2 {% b7 R7 I% T8 z再问，穿鞋拿包去上班。

晚上，妻没回来吃饭，女儿就做饭，儿子洗碗。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，
/ Z  C/ }5 C  @6 Q. a0 R睡觉。这时已经十二点了，妻还没回来，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，等她。

: {' C2 \' ?; C- Z/ `% d" `$ ]1 B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，我说：「妈妈有事，迟点回来。」他又问了
很多次，我都这样回答，他也就不再问了。

' e, ^$ Y+ u: W+ ]其实我知道，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爱，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，
今晚是周未，当然会晚点回来。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，二十五六岁的小伙
/ i) p- q6 U  j+ z子，高大英俊，做事有魄力。当然我没见过他，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。那是他
1 _: _: e1 Y1 g. T* Q( n: o和我妻子的合照。

2 _, c0 P3 o" y  Z2 ]2 c十二点半了，妻仍未回来，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，看杂志。忽然想起什么，
伸手去枕下一摸，果然，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。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，那里
写着今天的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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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六月五日，星期六，晴。早晨，健儿（注：我儿子）今早吃了我的奶，边
吃边摸。嘉美（注：我女儿）昨晚告诉我：爸爸摸她的胸部。我对她说：爸爸摸
/ r/ y8 l" I3 I  A' h  V/ ^& I, Z一下不要紧的。她就没再说什么。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，她答应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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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2 q* T3 P8 c! x/ O) ^- u刚看到这里，门铃响了，我忙起身去开门。妻站在外面，看了看我，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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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l: M: ?. i7 B% Y; M9 y+ @「怎么这么晚？」我问。妻咬着唇，没有回答，我感到有点不寻常，就说：
「还不进来？」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。我关上门，妻已进了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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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^1 T, G2 @! D, s. s! z4 T4 G. ?「怎么啦，去这么久？健儿问了好几次，我说你有事。」我对妻说。

妻低着头，慢慢地脱鞋，没有回答。等她开始脱衣时，我又问：「不洗脸啦？」

  i4 s0 S8 j* o( A& L「洗过了。」她低声回答，看看我。「不洗澡？」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
, B+ b) B- J, Q3 V8 B/ v' F惯。「洗过了。」她说。

2 x# @6 |9 g& r  W$ h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：「那就睡吧，很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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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K9 ~& B3 b. U3 {上了床躺下，我抱住妻子，小声问：「怎么样？今天去了哪里？」「公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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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。」这是意料中事。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。「做了些什么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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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感兴趣地问。

5 P# ^0 a  y+ m, `, ~. U, q「还不就那些……」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。

6 D5 C% T: B, T0 k9 ]) T那些，是指什么？其实我也知道。妻告诉过我，两个月前，赵经理刚调来时，
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。一个月后，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，随后就散步、约
会。

大约两星期前，妻告诉我，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。而就在上个周未，
俩人在公园里接吻，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。我问她感觉如何，她不肯说。

「后来呢？」我又问。妻不答。我再三追问，她才说：「后来，我们去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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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^( w0 J; Z4 @% d' G「哪里？」

' p  p4 t/ r0 Q0 \「明珠饭店……」妻声音细得象蚊子叫。「哪里？」我没听清楚。「明珠饭
( r6 J$ o* C" K' _% g9 Z5 X+ v: ?店……」

) s; ]# z& B1 ^* W* e. D「哦？」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，我感到心跳加快，不由得搂紧
了她：「然后呢？」

「他说要和我一起看夜景……」「嗯，」我想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而已：「然
5 y6 E" w$ O) `/ M  q9 t后呢？」「他亲我……」

9 R# w, b% I# `8 K7 M# o: H. J「嗯，说下去。」「还动手动脚的，」说到这，妻有点脸红：「讨厌死了！」

「哦？真的讨厌？」我挪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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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你的！」妻轻轻捶着我酸溜溜的胸膛。「好啦，后来呢？」「不告诉你。」

. D0 c/ {# Y# b8 g2 d/ N1 j9 r- w妻娇声嗔怪。「说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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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|  X, f) ^- P) K5 v' x9 q「不说了。」「求求你，说啦！」我抱着妻不停地摇晃，摇得她咯咯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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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O$ d- a+ Q8 g; Q  _) L& S: y「后来我去洗澡。」她说。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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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5 Y) o9 ~( Z* m7 S; d# R) N「他也要洗。」「嗯。」「我不让他进来，可他硬是挤进来。」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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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想赶他走的……」

1 b1 @+ H) k1 Y" D! v6 h$ _+ o; N「好啦，我知道啦，但你赶不动他对吧？」我撇撇嘴说：「然后呢？」妻低
9 F; I8 _/ D8 l( g- i! `+ r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，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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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给他了？」妻看看我，又低下头。「是不是呀？」我摇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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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f# {) J3 I; J妻又看看我，垂下眼帘，轻轻点点头，然后又看我。我半天没说话，只是看
: ]5 r6 z& r5 v2 G& X) ]3 m. F5 A着她。

5 d9 Q# S: ?6 m0 k6 D; }「怎么啦？你介意吗？」妻怯怯地问。「不，不介意，一点也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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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才不是，你介意，」妻吻了我一下：「你吃醋了。我以后不找他了。」她
  e% ~: Q8 s6 g' C0 c靠在我胸前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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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) X1 z' M% b- P/ q- D「不，我真的不介意，只要你开心就好。」我认真地说。其实心里早就五味
杂陈。

「对不起，老公……」妻满怀歉意地吻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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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Z3 S' K, k: q# z时钟当地敲了一下，已经凌晨一点钟了，我们还毫无睡意。在我的安慰我劝
; q, v" S5 X* ?5 R导下，妻慢慢敞开心扉，如实诉说今晚的每个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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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先帮我擦肥皂……」「趁机乱摸？」「嗯。」「然后？」「然后抱我，
5 k/ s( y3 e, `+ C$ j3 ^' l% l说我漂亮……」

「接着就搞起来了？」

) F9 S4 k7 R$ G「没有啦！」妻白了我一眼：「他说我与众不同，第一次来公司就注意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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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我有老公，他难受死了。」说到这，妻微微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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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妻津津有味地转述赵经理肉麻的情话，我颇不耐烦，又不敢打断她，只
得耐心地听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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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说：如果能和你在一起，身败名裂，被你老公砍死也在所不惜。」「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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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  N% p& z7 k8 Y- d$ E这么不要命？」我懒懒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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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我身材象仙女……哎呀，真是羞死了，还仙女呢…「妻似乎很不好意思，
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。」嗯。「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，只是不时
哼一两声作响应。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，又不作声了。

' p4 [3 \8 q: t. m2 h「怎么不说了？」我问。「说完了。」她把头埋在我怀里。「完了？不会吧？」

「你还想听什么？」妻嗔怪地看着我。「后来呢？」「后来我就回家啦？」

妻吃吃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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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- D+ X$ m! F! A* F) S「你耍我呀！」我跳起来用力挌吱她，妻笑得透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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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呀！救命呀！」「说不说！」「我说，我说……」「说吧。」我重新躺
好，等妻喘息完毕。

「后来，我们就在浴室里做……」「怎么做？」「就这样做呗！有什么好问
6 O, K2 _) a8 S3 H; u1 G1 V9 T的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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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x! W. S2 U, ]! X7 b2 S「说嘛，人家想听。」我也嗲声嗲气起来。「真的想听？」妻柳眉一扬。

5 R) k' r, K4 ?- e# v, \4 y「真的。」「不生气？」

9 s# T9 s* _6 i# r; D2 g「绝不！」「你发誓！」「我发誓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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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吧，那我告诉你。」妻搂着我的脖子，把嘴贴在我耳边说：「他坐在浴
- X3 w7 ^/ M( Z( ~; ?缸边，我坐在他腿上，就这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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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感觉怎样？」「不怎样。」「骗人！」「真的……」「他那玩艺长啥样？」

「嗯……比你长，插得很深……」「舒服吗？」「有一点啦……」不信！

「」真的，第一次没什么……「

! e$ T& e2 G  @3 [+ d6 c「你们…做两次？！」「嗯……」妻有点脸红：「后来在床上做了一次。」

8 L0 J+ H( U& s2 [; i6 E「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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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…我叫他不要的…」妻嗫嚅着：「可他不听……」「那……」我酸到极
7 N0 o6 {" O; u$ K$ W" p% `% }点，久不抬头的阳具也涨到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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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o% J+ [  q- D% _「不要紧，他带我去买了药。」妻说着，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，拿出一
盒避孕丸给我看，里面空了两个洞，是事后避孕丸。

/ J- S9 a: z, B, `% R* b% i! [我看了看，拿过来放到一边，然后压到妻的身上。妻闭上眼，我分开她的大
腿，把阳具齐根插入她体内，妻轻轻哼了一声，我抬手把灯关了……

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，孩子们起得更晚，我不得不分头去叫醒他们。

) N6 _% R1 H1 c5 u& p8 o' v「喂，太阳晒屁股了！」我拍着女儿的屁股。她翻了个身，哼哼着不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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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掀开被单，抚摸着女儿刚发育的胴体，她下意识地推挡着。我趁她不备，
3 {( Z- _- c' f. _6 U0 \脱了她的内裤，她娇嗔地小声尖叫着，抓过被单盖住下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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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自己房里，妻穿着内衣站在镜前，梳着流水般的长发，她看起来比昨天
; t/ ?  C1 D. q0 ^+ Y2 Q7 M更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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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女儿的内裤给她看，她笑笑接过，用衣架挂好，放进我们的衣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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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！」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，下身围着被单，向母亲投诉：「爸又偷我的
( F% V7 G+ @9 f9 B# P) B裤子！」「嘻，不要紧的，换这条好了。」妻把我前天偷的那条取出来递给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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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哼了一声，接过来坐在床边穿，我走过去抱她，妻笑着出去了。我听到
$ r. L4 \# L5 D她敲了敲儿子房门，然后进去关上门，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。

  W- ~! a6 k/ L. A大约八点半的时候，我抱住赤身裸体，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，小声道：
「嘘！别闹了，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，好不好？」女儿点点头，我把内衣裤
还给她，然后手拉手，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。

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，我们听了半天，什么也听不到，又摇门把手，门反锁
* `/ g$ L; S$ d5 y( p了，里面有人大声问：「爸爸，你们做什么呢？」是儿子，语气中很是不满，我
# ]0 _+ \, V: S+ \& f# G只好说：「没事没事。」带女儿退开。

回到卧室，我想关上门，女儿却不肯，纠缠了半天，仍不成功。想着妻子和
2 n" [: l7 k6 s" ]9 p" F! q5 ]儿子闭门不知在造什么车，不觉又羡慕又嫉妒。女儿说肚子饿了，要我做早餐，
9 \# G1 ]& m6 z5 _' n% h8 b2 b3 m我说：「亲爸爸一下！」女儿不亲，自己下厨房煮面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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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，出来吃早餐了！」做了面后，女儿大声叫着，把面端出来摆好，妻儿
' v+ `/ j% y: s" j0 o# [才开门出来，儿子噘着嘴，很不满意的样子。

9 _. Q+ N! a( i. q: G吃罢，女儿说约了同学玩，就出门去，妻要她带些吃的，母女俩去厨房，我
也跟进去，听女儿对妻子说：「妈，刚才爸爸脱我裤子摸我下面。」淑容说：
2 T/ F/ F6 `- Q' `7 B0 }「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。」我进来，两人停止说话。

) O- A$ K$ l. b7 e* \8 `; E女儿走后，妻对我说：「你别太急了。」然后，儿子又拉着母亲进了他房里，
3 Y2 i0 {, m/ }: r说是要妈妈教他功课。
* K; F8 p* H2 @5 T) F1 g
/ \2 b6 g. m( d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厅里看电视，足足两个小时，闷得发慌，就回房里拉开
2 V! s8 |/ n! a6 q. D  x) ]7 `- H) |) D床头柜。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，我拿出来，点了支烟，靠在枕上慢慢看，发
9 k' V/ q& v6 H现多了新的一页。
" s; O. r1 V/ b5 N
& m7 @2 l$ f* c( h) h妻的日记，详细记载了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，这是我要求的。因为当
: }; c! ?- x4 ]5 g1 A面问她，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。妻有点文学修养，细节描述很有点艺术性，看起
来引人入胜。

% Y6 J2 O5 |3 j+ L" g「……当我们手拉手，肩并肩，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，我仿佛又回到初
恋时节……」这是妻和赵经理谈恋爱时的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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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o- Q- ^! `5 W8 V* g7 H. S9 O「……他抱住我，说我象月中仙子，我浑身发热。他吻我，抚摸我全身……」

这些都看过了，没兴趣再看。女人总喜欢记忆男人假惺惺的废话，男人则只
喜欢性。我翻到最新那页，墨痕未干，日期是昨晚，也不知她何时写的。

「今天，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。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，他脱掉我的裤
+ G, L) E6 ^  Z  @- k- L子，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。然后拉开裤链要我吸吮他那东西。」

这些话昨晚我也听过了，所以我合上妻的日记，又打开计算机。

晚，我对淑容说：「我们请赵经理来家里吃饭吧？」

7 u) s- |; b2 p3 R5 V2 a1 b& b& S妻惊疑地看着我道：「你没搞错吧？」

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，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，只得说想联络一下感情，好让
赵经理多多照顾妻子。妻却说：「他已经很照顾我了。」

3 j6 d1 J; I5 Z7 b2 ]- j/ B我只好说：「说真的，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。」妻笑道：「有什么好看
的？好奇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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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d, `2 O9 |6 E我说：「对啊，不行吗？」

" ?4 w. R( L: z; w3 d% k妻当时没再说什么，但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。赵很惊讶，马上回
0 H' l) `1 @& g$ ~1 ], n绝。妻回来告诉我，我用激将法道：「不敢来？这也很正常，做贼心虚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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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自然又把这话换成自己的转告了赵，他再三问淑容：「我们的事你爱人没
发现吧？」妻肯定地点点头，赵仍不放心，又追问：「你回家晚了他怎么说？」

) Y2 b  N/ J9 e& q8 S2 u0 A/ s$ b妻答：「我说加班嘛。」赵又问：「他信？」信。如果你不去他就怀疑了。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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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r# B, n& ^: h0 m4 T5 O" \( s, Y「那，他怎么知道我是你上司？」「笨蛋，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啦！」「那他
不怀疑？」

9 l$ F& l& |' G4 f  s「哪呢！我把你说得神通广大，我看他也想请你帮介绍份好工作呢。」「那
# `6 s8 G, |) @5 b: h* @倒没问题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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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再三，赵经理虽然还有顾虑，但答应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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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t3 c7 b1 a  `' _* A一个周未的傍晚，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。赵经理高大英俊，是
在意料之中，但举止斯文，还有点害羞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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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，两瓶名酒。我们坐下寒暄，彼此恭
% ~- i- k: W5 e; P维，气氛很融洽。

我们聊天时，妻忙里忙外。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，见我没有异样，她就
放心地入厨做饭了。

女儿放学回来，见家里有客人，就叫叔叔，赵经理就送给她一包糖果，又连
声夸赞她漂亮。女儿马上喜欢了他，坐在他身边吃糖。

" R0 e" G4 A( z0 n9 t8 S' O/ S吃饭时，赵经理只一个劲地夸淑容在公司做事勤快，很能帮忙，所以许多大
; a5 B5 n" v: K6 Q: O/ h7 d事都委托她，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，请我多多包涵。我忙说可以理解。赵又问
4 h: s" @- w0 P# Z" V8 Q我工作是否如意，我说还好，妻就用脚踢我，我改口说：「如果能换换环境更好。」

  E8 L8 H! \5 ?$ j! D+ P& Q赵经理满口答应：「如果原单位不顺心，尽管和我说。」

席间，妻一度坐在赵身边，但赵向她使眼色，她才坐回我身边。整个晚餐过
程中，赵连看都没看淑容，真是小心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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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请赵经理吃饭一个星期后，我又对妻说，想看她和赵做爱。妻一听，脸马
; [& J2 h% c5 @: j上红了：「你有毛病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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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' L4 Z) R) T* U8 i, w2 d  r+ i我央求了一会就罢了，知道妻第二天一定会跟赵说。第二天，妻果然说了，
但把赵又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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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以后，我叫妻对赵慌称我要出差一星期，赵经理不亏是老狐狸，居然要
去我的单位调查是否有此事，直到找不到熟人打听才作罢。因为我所在的园林局，
. i1 L2 E! Q5 X+ y4 p和赵的照相馆生意实在挂不上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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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星期日，妻告诉我赵终于同意来我家。事前他一直问淑容我出差的行
程，打电话的内容，分析了一番，找不出什么破绽，才答应下来。

星期一，我「出差」三天了，妻照约定打电话回来。

「喂？佳美吗？」她故意叫女儿的名字。「是我。」我回答。「妈妈要回家
了，你睡了吗？」「知道了。」

& g5 d9 z6 |8 {5 W# _: \「啊，真乖，妈妈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上床了，知道吗？」「嗯。」「好了，
再见！」

' Q0 Y( k1 A0 i3 }1 j妻挂了电话，我早就把女儿打发去睡了，并把她的房门反锁，叮嘱她不要出
来，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家，等等。至于儿子，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。

我领教了赵经理的谨慎，事先在床底钉了块板，铺了席子，放了枕头，又在
床对面挂了块大镜子。放了电话，我就钻进床板下躺好，等着妻和情夫。
8 g/ k5 w, N0 G/ K
& F3 L: X# R3 T6 o, h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，听见门响，然后是妻的脚步声和小声的说话声，然
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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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8 ~# @: t- B4 g9 a; ?6 `灯开了，随即又关掉，然后门也关了。后来妻告诉我，赵经理进来前在街口
* [9 H) l  x9 P: ^5 }站了好久，直到没人才让淑容下车开门，他随后飞快地跟进来，因为怕邻居看见。

5 i/ |4 \* d; x1 s进了我家，他又把每个房看了一次才进卧房，淑容开灯，他马上关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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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啥呢？都告诉你没人了，还疑神疑鬼的。」随着妻的声音，我看见一道
( A, W; l, d4 r" m, f手电光在屋内照来照去，又照床底。幸亏我的床板悬空，他什么也照不到。

" ?/ w% J' S$ g& U「唉，还是小心点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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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没有声音，我轻轻翻了个身，探头从床边早开好的细缝中，透过床上
* X! X( o- P$ t/ z. h垂落的镂空床罩向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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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I, T1 w" [% N; `, @" n4 b$ C妻靠窗站着，赵站在她对面，两人拥抱接吻，不时低声说着什么。很快，赵
经理开始边吻我妻子边伸手摸她的乳房，我有点兴奋了。

1 m" X9 S: ^. T; R1 B妻嘴里唔唔地呻吟，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，我感到她的
" D. s6 H1 }+ U4 w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，很快又闭上了。

4 ~3 Q& `2 y1 A* @' t1 G6 f  s" G妻穿着件白色的吊带裙，赵经理隔着裙摸了一阵，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
一齐捋到胳膊上，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。

0 m& n0 _+ h6 m9 h, s, ^他看起来很性急，捏了几下奶子，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，再连内
& l4 m9 h! X# v- D8 Y裤一起推到大腿，然后用脚踩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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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l0 N5 d: p3 d! [0 {* n房间里光线很暗，妻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白的光辉，可以见到她深色的乳
1 t$ R6 i/ b6 {- q头和胯下黑毛。赵经理的肤色较黑，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，看得也很清楚。他
. L9 M" a7 S$ h% N% ]- w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，抠得淑容哼哼起来。

正看得有味时，赵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，天哪，真是太猴性了吧！

$ c0 E; N# S& D# t$ a+ d扑通一声，两人重重倒在床上，淑容娇吟一声，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。两人
6 u$ o- A* u" P, s5 c: d的脚还垂在床沿，从动作上看，赵还算温柔，插入很和缓。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
# [+ x4 s# V( E+ [- a6 k低吟，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，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
动起来，大约是在抽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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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，床吱吱地响，赵的脚缩上去了，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、
娇喘声、打情骂俏声。呆了好一阵子，我几乎忍不住要出去了，这时头顶传来赵
5 a/ Z2 d  ?/ f* ^& k的啊啊声，我终于下定决心，悄悄爬下隔板，掀开床单，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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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躺在床上，大腿大张着，屁股正对我的脸。赵也光着屁股，似乎还穿着衬
衣。他压在我妻子身上，阴茎插在她阴户内，只露出睾丸。两人仍在亲吻、爱抚。

4 P* V- N, J7 h8 |' \( Y! v赵趴了好一会才起来，我忙缩回去。听到两人在低语，穿衣，道别。赵说：
2 _. z7 P( j) P; h「你别送了。」

「不嘛，我送送你。」「别送了，真的，小心让人看见。」不，我帮你去门
口看看，你再出去。「」好。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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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U# z0 g$ ^1 H& J6 w6 }/ e两人又接吻，然后妻先出去，开了门，大约是在门口张望，接着赵出去，门
+ v9 G) ]7 Q1 [  T7 L; r关上，听到汽车发动机远去，我才爬出来。

/ o  k# y* S8 |+ c8 N妻仍站在门口，穿着那件吊带裙。我向她走去时，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，
0 G4 ?: y: q' D1 \低下头去。「看过瘾啦？」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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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o/ z- q5 f+ C3 y我没说话，抱住她摸摸，乳罩内裤都没穿。「射进去了？」我感到阳具在妻
4 _" Q" p( W( E% S5 x- e阴道里沾了很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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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我吃了药，不要紧的。」「舒服吗？」「你说谁？」「赵经理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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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哼，你坏！」

「说啦！」我脱光太太的衣裙，把她抱到房里。

「不舒服！」「还说呢，我听到你哼哼唧唧的。」「你好坏！偷听人家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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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半年后，淑容按我的要求，没有吃避孕药，而我则坚持戴套，不久，我太
太怀上了赵经理的孩子。

这天是农历新年。

: x7 }# |9 h# M6 t2 s" P$ L$ E3 e爆竹声中，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，欢声笑语，菜香四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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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挺着大肚子，带着女儿忙里忙外，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打牌喝酒，儿子在
2 h, n& ]& ]+ u8 c看电视，玩游戏。

6 |$ C) o+ l  D( ]6 C1 K赵家在黑龙江，公司过年生意红火，加上过年车票难买，就没有回去，应邀
来我家过年，这时我们比较熟，他也没那么拘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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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容端菜出来，我暗示她好多次，赵刚好又问她要不要帮忙，她才说：「好
吧，你来帮我端端菜吧。」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：「佳美，你看电视，叔叔来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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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高兴地答应，去看电视了。

十分钟后，赵仍没端菜出来。我偷偷走进房间，移开墙上一幅画，那里有我
/ W& [0 H2 D3 V7 U. m新开的小洞，孔通到厨房，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。透过筛孔，我见到
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，赵不时看厨房门。

吃饭时，我不停和赵喝酒，妻假装劝我，我假装不听。赵在商场上打滚，酒
' T  J  ]. n) A  T+ E  X& m量不错，我也不差，但却装醉。喝到半夜，我说想睡，就去女儿房间。赵笑说我
# R0 y# ]) s, M* g+ P走错了，我装醉胡闹一阵，硬是进了女儿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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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V1 j- n$ I) Q  ?当晚，妻子独睡，赵和我儿子睡。等女儿也睡着了，我听到儿子房门打开，
0 x9 w# u2 Z5 y然后是妻子卧房关门声。我偷偷潜出房，蹲在门外，听到里面有两人说话声。

/ E4 A! O8 t1 N9 w8 f. P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，让我全身发热，当即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，抱住
女儿，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，正摸得兴起，妻进来了。

3 ~  T) f$ f# L6 g「怎么啦？」我放开女儿，女儿忙穿上内裤，扣上乳罩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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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看了一会，没说什么，只道：「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。」「睡了
2 C8 E( g# t) y睡了，你也去睡吧。」我挥挥手。

# Y0 \' s2 O$ N! j妻又犹豫一会，才撑着腰，挺着肚子去了。

2 ?+ m$ [4 X" _# i" y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，才再度把女儿脱光，折腾了半天，终于射在女儿大腿
上，昏昏睡去。

第二天中午起来，妻告诉我赵已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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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y) g1 g5 c* X. x$ h七月，天气炎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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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. `+ `. u% }) S3 n) S' H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，此时身体基本复原，但还需调养。

这天赵经理开车来，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。看孩子的时候，我注意
# V+ U4 Z0 B4 D; D1 x他的表情，一点异样也没有，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，真是搞艺术的人，会装蒜！

然后我和他聊天，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？我说那太麻烦你了。他说
  |' `$ }' y  y  f没事。于是吃完午饭后，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。女儿吵着要去，我说别麻
烦人家，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，我也就没再反对，但淑容好象不乐意。我估
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。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。

, b+ }% h# n2 ]1 |* |晚上母女俩回来，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。我拿着照
片，看着女儿，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。赵经理不但会摄影，服装，化妆，造
: Y1 x5 }: w) n型都很到家。我女儿原来就漂亮，给他一弄，简直美若天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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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S% \# R- S. F' K( ~" L5 l% X相片里有的穿童装，象个天真的小娃娃；有的穿成年人服饰，象成熟少妇；
. m5 O  l7 g( E3 D3 ]! X还有几张婚纱照……看得我神不守舍！

「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！」女儿无不得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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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假期中，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，我粗略地数了数，不到两个星
* f. J# \* W- r7 F# I5 P  E期，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。女儿的着装，也越来越性感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: {5 B9 T2 L, K2 r5 P6 g8 y4 Y八月十五日中午，我下班回家时，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。见我回来，妻对
女儿道：「你自己去问爸爸。」

4 a7 s" ~" z7 ~7 M9 N「什么事呀？」我边脱鞋边问。

3 _: X) A: o1 v6 G; n「爸，」女儿走过来，坐在我身边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「我想要赵叔叔帮
我拍写真。」

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，就说：「拍就拍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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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抱着孩子，走到我身边，趴在我耳边悄声说：「是拍裸照！」「啊？」我
大吃一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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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|! L9 y1 H/ {) O. K: Q1 p$ b「人家留着自己看嘛，又不拿出去。」女儿噘着嘴说。「哦，那给不给爸爸
看呢？」我笑问。

9 u' S* N4 R6 V: V% G8 x2 Z. D, }晚上下班回家，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，就问：「怎么？照好了？」

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，抱在怀里。

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：「妈妈呢？」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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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，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。

「给爸爸看看？」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，才给了我，
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。

/ m$ Q" Y& t, D# Z& ~+ ?& v0 t8 g「哇！」打开第一页，我惊讶地叫起来。

6 h1 N- l6 C1 g「哎呀！」女儿尖叫着，用手捂住我的眼睛。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，双手
: o: j: {5 L/ I* f& c+ K* G% P1 X护乳的照片。

「有什么嘛！」我无所谓似地，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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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z4 X& ^! e: D  F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，背向镜头，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。虽然
. j. l$ ?. ~/ e* ~我摸过女儿的身体，但全裸的还未看过，翻了几张后，我下体起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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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, L; z* ~6 q4 z% [「啥都看不到啊！」看完后我不满地说。照片拍得很有艺术，也很骟情，可
惜不到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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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还想看什么啦！」女儿白了我一眼，抢过相册合上，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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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a  y( M  H; i3 u7 w* h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，我回了自己房间。房门没锁，我径直推门进去。妻
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，见我进来，两人才分开。

儿子出去后，妻羞涩地低头笑着，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：「阿仁真是的，和
弟弟抢奶吃。」然后又问：「相片看完啦？拍得还好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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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是好，可惜不够味。」我抚着床单，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
# w; K+ m* K) M  m. e「这里还有一些呢，保证够味。」妻窃笑着，转身拉开抽屉，又拿出本相册。

9 f6 d6 d0 |4 i7 y" }1 ?6 U/ G「哦？」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，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。

「给我看。」「不给。」「给我。」「不给，嘻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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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K+ S+ o  b; W( E! n我硬抢，妻尖叫着反抗，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。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，和
7 g( ~& M/ _* \7 m& h妻一起观赏。

「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，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，趁她不注意时照的。」

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。我看着她指的相片，女儿刚站起半身，淡淡
, p9 s. ^# Q$ v0 M0 r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。

5 B6 x% y" n4 ^  Y2 ^「这张是偷拍的。」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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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这张呢？」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。

+ d. B6 E7 c$ M: K, W「嘻嘻，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，佳美蹲在上面，小赵从
下面给她照了。」妻神秘地道。

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，显然也是偷拍的。

最后几张，是母女合拍的裸照。照片中，母女俩相对而跪，乳房轻轻贴在一
  \9 k! O2 i5 p1 d# \起，互相亲吻，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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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3 M& Z# I. A/ s7 E& a「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，小赵要我示范一下，我就脱了，然后佳美才肯脱
1 w/ M+ R9 W) b) Y呢。」妻解释……

忽然，我想到另一个问题，就问妻子：「你跟小赵这么久，他有没有帮你照
过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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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闻言无语，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。我再三催逼，她才说：「有是有一些，
都放在小赵那里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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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E" m- M' L# G$ D/ V) K「不行，我要看！」「看就看啦，那么凶干啥？」妻咕哝着：「明天我问他
就就是了。」「他会给你？」

+ a& [3 X0 W- ?  ]. h& T「我偷偷拿嘛。」「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？」「我拿底片去洗一套。」「去
哪洗？」「就在店里。」

* R( e) y, q4 H- W' T「不怕被人看到？」「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，有时我一个人，就可以洗了。」

5 h! i. k& B5 @& q: @「你懂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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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o9 O- d& _) i4 H「当然懂了，简单得很，小赵早就教会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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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) Z  T# {1 S" f2 G/ Q6 V第二天下班回家，直到吃完饭，妻也没提这事，等我问她，她才叫我进房，
交给我一个纸包，然后关上门出去，让我小心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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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反锁了门，兴奋地打开纸包，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。妻知道我
- p- R. H- J) s1 ~+ s想看什么，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。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，对我这样
' H2 ]2 ]' q9 U6 q( B. s的人来说，这都是无价之宝啊！

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，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，非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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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，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
上，双臂紧搂其颈，向他献吻。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，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。
& ~, T' q1 M  c- V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：爱的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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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张光线明亮，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。相中我妻子手扶
. f* t, P: H0 E洗脸盆，对镜端详，臀部向后高高翘起。赵经理站在她身后，一手握她乌黑的长
发，轻轻拉着，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，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。

第三张仍是浴室。赵经理坐在浴缸边，一条腿踏在厕盆上。淑容跪在他两腿
间，吸吮着他的阳具。

看完照片，我全身擅抖，用力搓着下体，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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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，赵接了一单生意，亲自为客户外出照相，女儿没有出去，乖乖地在家
: C! F% e8 w& @- R做功课。但第二天上午，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。

' U  A" C- O1 d1 ?6 g( O2 H晚上，母女二人回来，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，但妻却向我使眼色，
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。

& _( b( K) Z8 l) \! A果然不出所料，妻拿给我的第一张照片，就是女儿躺在床上照的。女儿的内
裤拉到大腿上，露毛了！

/ w* ^% K% S+ P  t4 H: y, Q我们兴奋地翻看着「私货」，小声议论着，妻告诉我每张照片拍摄经过，我
听得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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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先一起看毛片，佳美脸都红了。」妻吃吃地笑着，讲述哄女儿脱裤子
- Y& C5 V. N2 s2 k8 w+ E的过程：「后来小赵拿来好多古希腊雕塑的照片给佳美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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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J; q$ O+ ^) l6 Y1 v「她就肯了？」「哪那么容易！」妻哼了一声：「还不是我带头。」「哦。」

「后来小赵也脱光了，我们先示范给她看，然后她才肯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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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边说边拿过我手里的照片，翻出一张放在我手里。

3 ?7 }5 |7 {5 m4 D「我们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。」妻解释道。「什么接吻者？」我对艺术一
点也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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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Y8 R- r7 M+ J/ t7 i! }; J/ v「就是这个啦，一模一样，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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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看手里的相片，赤身裸体的赵经理，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，还未
成年的女儿，两人正在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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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8 Q3 j  N3 J5 R& N% ^/ v% i, S「你看他，都翘起来了。」妻笑着指指点点，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
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，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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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h& ]& L5 p- K% R3 O0 d7 }6 r「佳美很难缠，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，都累死我了。」妻捶着腰，
打个哈欠。

/ z8 y* Y: l/ N我放下照片，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，见儿子正在看，就和他一起看。和刚
才那些相比，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，重要部位都被遮掩，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
( ^/ y  ?1 e8 r% f  z妹，我只得喝止他道：「这是艺术，你懂不懂！」

女儿见我帮她，很感激，就把相册拿过来，要我去她房里看，不再让她哥看
7 i2 z' L/ c  s, P+ A  a了。

' ?: \( ~& `1 |  Z' w9 |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像片，女儿偷偷告诉我说：「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……」

「哦？」「你不生气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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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r" I0 @+ C# @; G* P/ Y# ^' d「有什么好生气的，这是艺术嘛。」「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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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我不置可否。虽然想看，但总觉让女儿做这事很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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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d( l6 ]' p0 E5 L0 v看了一会，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。她红着脸，低头不语。然后我脱她
的裤子，抱在腿上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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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了两个小时后，妻敲门叫我该睡了，我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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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床，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。妻也干柴烈火，十分投入。正搞得性起时，
( b: b1 _! R- d% e0 D6 z妻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，我大概说了几句，就问：「你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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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告诉我，我和女儿一进房，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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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小子很变态呢。」妻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。「怎么变态呢？」妻把脸转
/ K& P, d+ d1 @1 }到一边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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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8 r0 U* L6 f4 G2 a我很心急，又追问，但她就是不说，我只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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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星期后，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。

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，赵拚命劝我们吃喝，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。

+ q2 F6 y: b% A3 k5 l# P# Q  x饭后他又大送礼品，给我一块金制劳力士，给淑容一枚钻石戒指，又送了一
, @& d. Y/ {/ \# Y" I$ q辆大马力进口摩托给我儿子。至于女儿的礼物，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，我不知是
什么，但可以想象其价值。

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一直想要的，甚至是人生的奋斗目标之一，在一夜之间，
赵经理就帮我们达成宿愿，我和家人的感激、惊讶之情，难以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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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E& a& {* x" }- Y回家后，我再三问妻子，这倒底什么回事，妻回答：「有机会再告诉你吧。」

神情甚是犹疑，几次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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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第二天晚上，我临睡前欣赏着金表，又问起原委，妻才说：「小赵是有事
相求，我本不想告诉你的，但逼得没办法，还是说出来好。其实我想你是不会答
" {. w/ ]; P. {' S  K+ E5 D$ _, l应的，但……」

6 b2 T! V' U9 L$ l; y+ S, Z% m「有话你就说嘛。」我心想，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，我还有什么不能答
0 I8 d4 n6 X* w/ U6 R; S& ^应的？莫不成赵经理想要我的命？

7 s1 x/ J$ Y# E, l  D4 ?  d「是这样，你听了别生气……」妻边说边打量我，仿佛我一个脸色，就能把
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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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我什么怪事没听过，还会生气？」我尽量平静地「那好，我告诉你吧，
% N+ }8 @, w( z+ B; R  \是这样的，小赵他想玩玩佳美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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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Z5 F- l7 `' ~这是个难忘的夜晚，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。兴奋？恼怒？嫉妒？

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，难以形容。

5 Q2 ^8 H* r) r- @他玩了我老婆，还要玩我女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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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星期后，我想通了。因为赵经理答应把影楼的股份给我一半。

这天夜里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，我让步了。「好吧，既然这样……不
过，你得问佳美自己同不同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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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N$ n/ q% v+ a( [「这你放心吧，由我来办。」妻松了口气，马上下保证。「如果孩子不乐意，
2 g  J7 x; x: a3 n, R0 L你千万别逼她。」

- V7 R, y3 f- M「当然，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！」「还有……」「还有啥？」「这个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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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j8 E7 g2 e$ O3 T「怎么你也这样子了？」

+ N* V  W) m4 J0 b/ p  l6 ~「我想，看看……」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，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，也
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。好在妻已明白我的意思。

「没问题，影楼里啥都有，我跟小赵说，他准答应。」事情就这样定了。

连续三天，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，大约是在开导她。每
! u. y/ \9 Q3 W( F, U: Q1 F: R4 b次都讲两三个小时。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，有时又鸦雀无声。

第四天上午，妻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，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
打来，母女俩就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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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U. }! q; u4 f- g, v, H! o/ V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。

  q: |/ j* u) x, I- C女儿脸色有点苍白，但精神尚好。进了门头低低的，看也不敢看我，带着一
点点笑意，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。

「怎样了？」我问妻子。

  I! n* f( N; [7 B6 \: c$ K淑容把我拉进房，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：「拿去看吧，我先去洗个
( W* ]) W# q3 d5 {  u; c0 ?澡，累死我了。」
; `) H! Q% x5 B+ b) @# v* Q2 r
" n+ G- V/ `- O6 S1 j3 p等她洗完，穿着浴衣边擦头发边出来，我还躺在床上。「怎么了？还没看？
" k3 [( t. h+ h; I! s2 d
; b8 h8 r8 Q+ q3 D' c$ f1 U0 p还是看完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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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\2 P" j  j) |8 v0 Z. H1 C# D" y「没你的解说，看起来有什么意思？」我苦笑着，打开录象机。

4 ]$ \" ]1 W2 d3 G) b# D0 c妻笑着吻了我一下，上床躺在我身边，和我一起看。

4 y' V  A! O4 d) O& ~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，然后他喊：「好了，进来吧。」

有女人说笑声，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。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，戴着太阳
帽，进来就坐在床上。

1 u: X' |4 K7 {# U「怎么样，今天玩得开心吧？」赵经理问。淑容看看女儿，女儿用帽子扇着
风，笑着点点头。

「还不谢谢叔叔？」妻拍着女儿嗔怪地说。「谢谢赵叔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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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t" o) v% k% l聊了一会，赵说：「天热，洗澡换个衣吧。」然后三人推让了一会，女儿起
身去洗澡了。

5 G/ G; t7 B0 G- p女儿一走，淑容和赵就窃窃私语，赵指了指镜头，淑容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
坐回赵的身旁，笑着打了他一下，俩人在床上调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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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里，我低头看妻子笑，她笑着推了我一把，我重新开始看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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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录像中妻悄悄站起身，一会拿了堆衣服回来，赵把它扔到床底。

/ n4 M6 n- ?) G0 n6 c- a5 d「那是佳美的衣服。」妻解释道。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。

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让我太太看，淑容打他，俩人搂在一起亲嘴。赵把
我太太的头往他胯下按，淑容看了看镜头，似乎不好意思，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的
鸡巴吸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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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，我不禁哼了一声。这时，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：「妈，我的衣服呢？」

两人忙分开，大声回答，大意是天气热，不用穿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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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w. p% c5 U# l( E1 k- m4 I女儿大约很害羞，不肯出来，赵经理和淑容商量一阵，两人起身走了，画面
5 ~7 I: n0 Y. G. L出好长时间没了人影。

「我们进去和佳美一起洗。」妻又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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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？」我收回目光，看着妻子，仔细听她说。画面虽没人，但女儿的尖叫
声、笑骂声，妻子的劝导声，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。

大约十分钟后，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，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，咯咯笑
" q+ W, W2 w0 I0 l3 f着跳上了床。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，少女就是我女儿佳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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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。赵经理也没用强，只坐在床沿上，边说俏皮
3 Z$ h" A4 ?# ?1 H. C( U/ P话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，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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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，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，拿着条大毛巾，边绞头发边站在床边微
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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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，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，叹口气，无奈地笑笑，
; T% k; e- s) ^! T  B转脸招手，要淑容上床。淑容就上床坐下，赵把她搂进怀里。
0 r1 d6 M7 s, s
/ O/ Y  F! b# ]9 r俩人抱在一起擦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水珠，说了一会话，就开始亲吻爱抚，女
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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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\% y& l1 G$ b- L6 Y0 g吻了几下，赵靠着枕头躺下，淑容跪伏在他两腿间，高高趐起屁股。由于她
6 e9 D4 y6 d5 p& j7 L, c2 C的屁股挡住了镜头，我看不大清楚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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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淑容面向镜头，象狗一样趴在床上，在女儿目光注视下，让赵舔她的
' S( L, I9 T3 a0 j. y私处，不时发出阵阵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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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Q& f$ J6 h5 h3 t接下来，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。赵经理慢慢扶着淑容躺好，伏在她身上
继续亲吻，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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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淑容的阴部对着镜头，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，在
/ {, p( G3 @" k2 H, X+ d0 t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。

% O9 a. @# Y/ F* ^! o' V) J$ a  a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，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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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他微微抬了抬下体，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，对准位置，插了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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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Y6 X0 \: z0 T1 |  w) z+ Y' d4 A你注意看佳美的腿。「妻小声对我说。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
0 @/ ^, @1 z* s9 d4 z边的女儿，只见她动作有点神经质，两腿不时伸缩开合。

# ]# G6 R0 p) O( I「发情了，嘻……」妻轻轻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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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9 n9 N- J; f9 j「你这个做妈的，把女儿都教坏了。」我说。「吓！看你说的，你没少教啊？」

( @! I" R# Y7 L& h; ^6 }9 X「好啦好啦，开个玩笑而已。」见妻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，我赶紧投降。

4 [% I' J" c- k- ?不知何时，两人坐了起来，伸手去拉女儿。女儿低着头，缩着手，回避着。
* V9 m$ l- `! R2 n8 h2 t
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，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，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，终于
把女儿的被单扯掉。

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，我太太则在一边柔声安慰
1 \" }! S. U" C) u" n着，轻轻抚摸女儿的双腿，让她放松。

8 S- i% @1 Y( k8 k5 `& B6 G- b过了一会，淑容拍拍赵，要他松嘴，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，哄了几句，拿开
她护住胸的双手，让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。赵笑着说了句什么，妻结
我解释道：「他说佳美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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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- O# X8 p& @/ h女儿靠在母亲怀里，皱着眉，闭着眼，身体僵硬。赵吃完我女儿的奶，嘴就
一路向下，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，动了动，淑容忙抱紧她，柔声劝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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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O) ~+ [6 n" D1 X8 x3 x4 _6 T女儿闭目不语，淑容和赵不时相视而笑，说几句话，气氛轻松愉快。

$ Y2 c& m4 l' K0 k. q" n这时淑容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，仰面躺下。赵笑着说了些什么，双手扶住我
女儿的膝头，慢慢分开。女儿又动，淑容又安慰，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，等
7 W( t* L, F" }; M' x7 z她不动了，赵开始吻她的大腿。

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，淑容放开女儿。佳美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，任人摆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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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望望淑容，淑容点点头，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。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，
+ I7 K1 z0 W0 }4 x6 E/ l1 ^他身躯显得庞大，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，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
. z, y! T9 v7 R未长齐的阴户。

0 ?) @/ p$ h4 w! y" R一会赵抬头说了句什么，淑容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，到两人
. C  E( ?7 U, ?6 G4 P身后摆弄了一阵说：「可以了。」然后赵又开始试探，但还是不行。淑容就趴到
- r7 y2 q2 G, P" z! S赵的背上，两手伸到他胯下，引导他的阳具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户。
& U. J$ X! [8 @& M! S4 q
/ R: {9 l- f" V5 J- |7 `女儿忽然叫了一声，然后挣扎起来。赵忙停止动作安慰，淑容也爬到前面抱
) `+ X: W2 H8 [: J7 U住女儿的头又亲又摸地安抚。好一阵子，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
来。

2 b  l' ], N4 N* K( L$ p这时录像带完了。

「唉……」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。「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，所以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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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U* C* g. q: r4 W! f( @2 c妻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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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D/ q$ Q' a- C! @我把那柄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就睡了。

0 B1 h! v3 H' N6 k又过了一星期，赵出差外地，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，有点魂不守舍的样
1 ?" `& v; }& ?: T. T: P子。吃完饭就瞟儿子，儿子一叫，她就扭捏一阵，然后跟儿子进房。

& A; R0 t4 K" ^& i/ r! W「今晚做什么好事？」第一天我问她。「吃奶而已，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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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再问，她就说：「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。」

「什么你儿子你儿子，难道不是你儿子？」我反问，但她不和我驳嘴，自去
7 T1 q7 S: w' p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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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! M3 y; F9 p" c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，妻就跑出来。「怎么啦？」我躺在床上看电
5 `3 `' o: I, y, ?0 G' H视，奇怪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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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u  i5 W6 v' v% `  m( i1 }妻衣衫零乱，鬓发蓬松，两颊通红，绞着睡袍低头不语。良久，才趴在我身
边呐呐地道：「你也不管管他……」

「哦？他怎么了？」我故意问。「他，他想……」「想啥？」「他想搞我，
8 Y+ T7 q8 @( `9 V* L怎么办？」妻压低声音说。

「哦？你愿不愿意呢？」「当然不愿意了！死相！」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
0 M3 b& u) X3 j: I: K- }* c" w一下。「妈！」儿子在外面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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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叫你呢。」我推推妻子。「不去！」妻嘟着嘴。一会儿子进来了，很不自
在地看着我。

$ w# U4 J- y+ `「找你妈有事？」我问。「嗯。」儿子低头说。「去吧。」我又推推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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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去！」她生气地一甩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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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嘛！」儿子上来拉了。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！我抖抖报纸，不再
* f( w/ u9 V# u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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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e: [( x4 R5 ]: T* O: ^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，临走还打了我一拳，恨恨地道：「我恨死你！」

# T' S! o8 c1 R2 N0 r5 k- C. x5 {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，一步一蹭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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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关门声，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。手里拿着报纸，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
去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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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$ a# ^5 g& V/ h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，我竖起耳朵，却什么也听不到。一会又听到妻
子娇吟声，侧耳细听时，又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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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v* d( |5 O! G3 s  V, M" m大约十一点的样子，妻回到房里，我都快睡着了。「搞完了？」等她躺下后，
  K: N" S9 R3 V1 \6 C2 ~& h9 R+ E我忽然问。

妻娇嗔地捶打着我，撒着娇，抵死不认。我清清嗓子，转了话题，正色问：
! ]& ?9 t1 U, v- q& ?# h「怎么弄的呢？」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。「站着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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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不用床？」「那样子不好…嘛…」「脱光光？」他脱了，我没……

「」为啥子？」

「那样不好……」「不脱怎么弄？」「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，提起裙子，
就这样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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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就这样，也不再问，但妻又补充道：「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……」

「要什么？」「要那个点…」

「哪个啊？你说清楚点行不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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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}6 d$ Z) }- W  t3 P- Q8 Y0 s. I「嗯，我也不懂怎么说，反正嘛，长短大小都，很合适的样子，好象是……」

, X7 e" m( z9 H9 t& H6 U' }说到这，她又迟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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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象什么？度身定造的？」我笑问。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了我一下，红了
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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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然啦，他是你生的嘛，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。」

转眼间，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。这段日子里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
7 c& a2 g) P1 K& h1 x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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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]7 `- k- n5 X7 t差不多每隔三两天，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，然后轮
  c. g) S5 y3 D奸她们。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，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
一份给我观赏。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：「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
的，但又怕你怀疑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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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; [) v3 w$ y% c4 Z原来如此。

有时，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，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，自己回家，
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，倒是很有贤妇风范。不过，在家里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
活，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。

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，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，但倒底想做什么，
) l5 E! Z9 m) u. h/ x, O要发展到哪一步，自己心中也没个准。所以，常常是猥亵一会后，就自渎射精了
事。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，但她一拒绝，我也失了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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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，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，指望她会
% C4 G0 U" j6 R. C帮我，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。我终于忍不住了，主动跟她提出要求。

3 z* @& D3 f5 C% y5 {' Q8 ^4 I: u, ]4 i这天晚上，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，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
的滋味。妻奇怪地说：「都到这一步了，还不迟早的事？用得着我帮忙吗？」

8 P4 y% l9 k8 q- t: u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，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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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样不好吧？」妻犹疑不决。「有什么不好嘛，你还不也是……」我心想，
8 \' C( |: V- D" x/ n亏你说得出口。

「我和你不同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，佳美就不同，她是女孩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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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d- E3 Y, ?0 v妻的话也不无道理，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，说不定他更倒
霉，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，分分钟闹出人命来！
+ Y1 A! Y  {9 z# M
2 V) R5 H  o1 c9 `想到这，我叹了口气，有点绝望了。
: g2 n/ C  S3 t) t. c# [6 G$ s. H% l
" U! V: U% c! B; R$ @又过了两天，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，妻进来拿东西。以往，她见我们
6 n* c/ j8 [# B  k( R& {父女关门胡闹，就不会进来，今天是怎么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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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M1 T* n9 m3 j2 e0 Y) ~4 p2 K0 N3 w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，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。见母亲进来，女儿羞
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：「妈，爸爸想和我睡。」妻不以为然地道：「和爸
爸睡有什么奇怪？」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，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。妻听
; B3 f) ^7 G" p完却说：「你们的事我才不管。」说着走了出去，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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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R0 d) S- p& t2 y% f# M（本文提供者ｇｕｄｕｚｈｅ友情提示：下面的内容更精彩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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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，我也跟进来，抱住女儿调笑，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：
「妈，你看爸爸，又来闹了。」妻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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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[' [) z- j+ J% _2 T洗完碗妻径自回房，女儿也跟进去。我不好意思再去，但浑身火烧火缭地，
坐立不安。忍了一个小时后，我还是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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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，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。女儿神情凝重中
带些羞涩。我见气氛不对，想回避一下，但妻子却叫住，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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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I; L4 D) S/ w「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，接下来看你自己了。」妻对我说完，顺手拿起本
0 z( f1 x7 c2 Z; B/ ?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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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% y/ C# |1 g奇怪，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？我心里嘀咕着，不敢乱动。妻看了会书，偷
: o0 ?4 \$ B% e眼看看我，向我使了个眼色。我鼓起勇气，坐到女儿身边，抱住她。女儿晃晃肩，
' I" t! r1 U* i甩开我，我无奈地看看妻子，她伸腿踢了我一下，瞪了我一眼，仿佛在骂我没用，
我下定决心，再次抱住女儿。女儿又挣了几下，才让我抱住。

「爸爸其实很爱你的，」妻在一边劝导：「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，总怕伤害
你，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。」
' @3 [8 W$ z7 d3 k9 O* q
! m3 U; _7 ^7 L4 m- w6 U* x女儿哼了一声，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，我轻轻叫了一声，女儿扑哧一笑，
气氛缓和多了。我趁势吻了她一下，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。

妻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，适时地插两句话，促进感情。

「这就对了，做女儿的，该和爸爸亲热亲热，养你这么大不容易。」

9 Q9 R) P% g9 t  [- _「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屁股，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？」

% j$ f& r+ [- T3 ]( q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，叫「妈」。我感到很烦，以为事情又败。妻大声道：
「等一下，妈有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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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s$ f3 p( g2 }5 @' H& m! L3 b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：「什么事嘛，出来说句话嘛！」妻道：「告诉你有事
1 e. ]6 l- D# @+ k别来吵，妈一会就出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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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这才离开，我得以继续。

' a/ p; O; A! w4 M& k妻看来也有点急，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，见我进展缓慢，忍不住上来帮
忙了。有了她的帮助，事情顺利多了。

「来，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？」妻动手脱女儿的衣服，我忙
说：「我自己来。」见母亲动手，女儿也不好再拒绝，半推半就地让我脱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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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u  Y) u/ j: D2 _/ i「来，亲爸爸一下，报答爸爸养育之恩。」在妻的唆使下，女儿红着脸吻了
我一下，我们开始接吻。

- [$ m% Y" I( a+ I# W「对啦，亲久一点嘛，这象什么？」妻在一旁指点：「贴近些嘛，隔这么远，
象什么嘛？来来来，抱紧些，对，就这样。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…笑什么？有什
! S4 l8 S7 z3 _2 u6 [么好笑的？」

! Y1 R8 Z7 ?7 j) {妻嗔怪地责备着，女儿忍住羞笑，再和我接吻。

「好了，爸爸硬了，你也出水了，爽一下吧。」妻说出决定性的话，但女儿
- M, q2 x1 w  D0 |, B+ x却犹豫起来，手握我的阴茎，若有所思，久久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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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+ u+ l1 ~! C3 U0 v1 M「怎么啦？还在想赵叔叔啊？」妻笑道：「那是妈妈的爱人，你可不能和妈
抢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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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！你嗐说啥呢？」女儿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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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害什么臊？你和赵叔叔的事，爸爸早知道了！」妻说完，飞快地拿出一堆
/ L( {' _8 ^; _( p  f: I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，女儿顿时满脸通红，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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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啦？」见女儿不动，妻又追问。「妈，这是乱伦……」

2 Z" k; e0 Q* u& R& T1 x- F「什么乱不乱的，难听死了，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么大不了的？」

「那你又不和哥哥，那个……」女儿小声反驳。这时轮到妻脸红了，我也哑
口无言，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。

「妈，你们好了没有啊？」儿子又在外面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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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i7 v& x+ c* _' f  a7 W' k; Y妻低头想什么么，连耳根都红了，似乎很努力，连我都尴尬起来，想打退堂
( z& _- p% v5 ~) O# X8 Q) l鼓了：「淑容，算了，我看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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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}9 U5 _$ R7 G( x$ f$ [「算什么算，今天说白了吧，」她抬起头对女儿道：「其实妈早就和哥哥，
, D7 {- r. |& t: j7 O* z- \: H+ l那个，那个过了……」妈……「女儿吃惊地看着母亲。

: t: O4 r+ o( k9 \8 L) Y. h「阿仁，你进来。」妻向房外叫，儿子应声推门进来，见到父亲和妹妹赤裸
裸地抱在一起，他也吃惊不小。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，在他母亲催促下，还是进
7 |9 A3 }. ^2 f& Y来了。

# O! q% x( R" X. s1 T儿子一坐下，妻就坐到他大腿上，令他又吃一惊，望着我尴尬地笑笑，不敢
9 C3 m+ }" o1 b# ~. S& @4 B! m& v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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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乖儿子，咱娘俩的事，你爸早就知道，他不反对，你放心好了。」妻对儿
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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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三度大惊，抬头看我，我肯定地点点头，他羞羞地低下头去，只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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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S: l; J5 _3 U' N: G0 B' e, X「说吧，你叫妈出去想说啥？」妻搂着儿子的脖子问。「没，没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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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t+ U0 ~* C4 ^8 a/ W「没啥？真的没啥？」妻逼问一句，儿子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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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N, P* T  {2 J# O「你想做啥，就在这里做吧。」妻说着，开始吻儿子。儿子愣了一下，看看
" e3 Y$ g/ `" o# a$ c+ i我，我微笑着点点头，他才迟疑着，慢慢地响应母亲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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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至此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
7 _1 V6 y) o6 J+ v: F! K9 h6 Z「好了，你们慢慢谈，我们去外面谈。」妻说着，儿子连忙抱起母亲向外走。

走到门口，他回手关门，妻趁此机会向我们一笑，道：「晚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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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{' V- J: h: b  C6 e" q门关上，屋内只剩我们父女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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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惊蛰

我看看女儿，她看看我。我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大腿，她握住我的手，我轻轻
% g! |  u! a0 _& Y/ \% c拿开她的手，摸她的屁股，她抓住我的手臂……我熄了灯。

第二天早晨，我被电话铃声吵醒，好半天不想去听，有人就用分机接了，我
" [  l( N9 b1 v0 R才得以继续好梦。但不一会，妻就过来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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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}7 h4 C2 C: n2 N+ V# u; q「怎么啦？」我问。妻告诉我，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给他操。

' H. k: j; ^- G$ ?: ^我不好阻拦，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。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，又说：「人家
赵叔叔对你多好……」等等，女儿才起床梳洗。

中午的时候，妻独自回来了，想必赵经理奸污我们的女儿时，嫌做母亲的在
一旁碍手碍脚，故打发她回来，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。

「昨晚怎样？」她一进门就问我。「唔，是这样……」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
夜的情形，妻听得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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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0 s+ f% B! _「怎么样，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？」妻似笑非笑地问。「那你让自己
) ]5 I5 M* O! J0 C! W9 |' U亲儿子操有何感觉呢？」我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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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我。「喂，跟你说，下个月女儿就是你的了。」「此话
怎讲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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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少酸！」妻推我一把，嗔了一眼，又道：「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，叫我带
; x7 {3 S: T. |儿子去。」「哦？扮媳妇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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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谁知道呢。」妻漫不经心地说。「什么时候走？」「明天，机票买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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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p  O9 W! d+ i( D傍晚，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女儿。第二天，两人双双回家省亲去了。他们
一走，我作为股东之一，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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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本来说去一个月，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。好在有女儿陪睡，倒也不很
2 n: l$ Y- G& X4 h寂寞。只是苦了儿子，每天打电话给母亲。

妻回家时，女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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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女儿一直未来月经，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射精，连怀孕了都不
知道。妻一回来，见女儿体态有异，才揭发出来。

为女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，连我妈也惊动了，说要来看看。当然，
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，只说孙女有病。

接连几天，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。看着赵家父
: v- _& L9 O% l1 V7 d1 W7 N) Y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，看着妻象个贤慧媳妇似的
对赵家父母「爸」前「妈」后地乱叫，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
精的镜头，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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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# w  v8 |8 v: G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，就挂在他们「新房」床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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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M9 D' b+ G0 F5 ?5 X2 _「喂，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。」我打趣地说。「好呀！」妻马上答
4 E0 p. [$ ~+ E  ^应。「真的吗？」

「骗你干嘛？你想什么时候照？」「你疯了？让小赵知道还成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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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{( W# K* e2 Y$ X& ~「嘻嘻…」妻笑而不答。追问之下，我才明白，妻在离家三个月内，早把一
切向赵坦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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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g6 ]4 G" x* S6 \  G! |: i「你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！」我心里七上八下。「有什么嘛，小赵说你很有
意思，要和你交个朋友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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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不要！你别再乱说了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！」我厉声警告：「你就和
! L' F4 z, j% |! C- r- M: d他说，你是开玩笑的，以后别再提了！」

「看你这胆小样！」妻不屑地说。最后，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，但又问：
  e0 o6 h$ R' h「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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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o' h0 k3 L6 h; x6 ^& T7 w# P这下轮到我犯了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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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算啦！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，我再怎么说也白搭！」妻一提
; _$ `  W/ l! X- M& ~* Q  A醒，我才知道大势已去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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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周日，是暑假最后一天，我带着儿女来到赵的影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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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做过手术，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，穿着洁白的婚纱，偎在
我身边。明天，她就上高中了，今天，却穿起婚纱，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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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s% W' a, w1 `; F0 Y拍完我们父女，赵意犹未尽，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。看着母亲和哥
, m+ `& S5 H- D* e% ~- L- a7 u! k哥穿着婚服，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，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1 e0 y' I# U  a4 T3 \, f" @接下来，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，我没拒绝，但有点累，他就叫手下员
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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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\  G+ s  K1 Y我走后，赵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，才让她们走。两个女人回家后，谈起
* A, W8 g# Y. ^) }/ J) o被奸淫的过程，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。

第二天晚上，我妈来了。自七岁时父亲死后，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
; |8 z5 s" Q) i5 W/ Y深。好久未见母亲，我很高兴，母子相拥，亲热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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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亲昵举动，其实不过是拥抱、贴脸、拉手、吻脸而已，但妻子在一旁
却看出了什么。
; _$ }0 [* v4 U- ?- [4 r3 c
; m1 E! y" I3 B2 G5 M就寝时，她忽然问我：「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？」

2 ?7 n8 B* s. [4 F3 D9 o我奇怪地问：「你指什么？」

7 |; a2 o, y8 e% z0 X/ K她抿嘴一笑，不问了。

6 q5 K+ e' I9 u3 |+ w+ Q, S我悟到她的意思，皱了皱眉道：「你别乱想，我妈没你那么浪。」

「是吗？我很浪吗？」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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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真的，你有没有想过你妈？」她趴在我胸口问。

! o; t6 f% S! i7 Z「没有！」我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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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i3 P# s5 O" C「我不信，」她慢慢摇着头：「你妈五十多岁人，身材不肥不瘦的，白里透
红，年轻时一定很漂亮，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？」

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」

# \. b( h- ~% n4 K「阿仁跟我说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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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w6 Y% f7 o' y* ^「哦？」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，把它告诉了淑容，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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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，说真的，如果你想的话，我可以帮你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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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x7 L9 A8 b; [! D: x) C「怎么帮？」我好奇地问。
' M! P8 T* X( z% x( T
$ L2 y) f- R$ p「嘻，还说不想，不想就不要听了。」

' F. B# M2 W! o! y0 l说完，她躺下睡了，我也不敢说想，就不再说什么。一闭上眼，许多童年的
幻想就涌上心头……
" O$ w, l8 N/ Z8 f# |8 M
第二天，母亲洗澡时，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。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
7 B5 s, {  Z/ `3 ~2 Z话，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。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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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J( D1 J3 v: W. k2 J: ?「老公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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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M& x* d8 [% a0 ^「啥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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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{( \( [" G# V* V「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，你帮她拿件！乾的来。」
: d& q) y9 }7 s$ i
. S1 R1 x  m8 |' u" C+ d1 y6 h「好的，要哪件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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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\& `8 h/ ?9 t) _- w「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。」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。

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，门已关上。我想了想，还是敲门。浴室里传
" N3 V( x' Y! o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。

「来了来了。」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。

「哎呀，妈你别动，一头肥皂，都睁不开眼了，我来吧。」妻说着，打开了
门。
# Z1 [/ @1 Y2 h4 a7 ?0 p
. Y3 x# n, y$ E# P她开得很大，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，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。

「是不是这件啊？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？不会拿错吧？」妻故意跟我东拉
& }) u% v2 K) J1 Q5 R: ?西扯，母亲则往脸上冲水，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。

% b5 l* N* _' ?9 N5 k; {「好啦你走吧。」妻说着转身，却「忘」了关门：「妈别动，我来帮你冲，
还没洗好呢，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？」
, |7 T& z: x. A
, v8 q5 g3 d& ^5 p我正要走，马上停住。见淑容跨进浴缸，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
% Y! r8 T7 x% D& a地往她脸上抹，然后扶母亲站起，转过身来，面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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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唉呀，别擦脸了，都看不见了。」母亲说着，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
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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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Q2 l7 Y  G! _4 k3 O5 s「怎么样，你妈身材还好吧？」洗完澡后，妻坐在梳妆台边，一面擦着头发，
一面悄声问我。

& d# K% D$ g/ q, z1 ?「唔，还好。」

; N3 S+ r! s2 j  C「摸起来滑滑的……」妻描述，我静听。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，我硬
+ ]! ^, A! `% a( T3 O7 Q, o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。

第二天，淑容又如法炮制，但理由稍有变化。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，
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。按昨晚的约定，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。

' E4 X. _7 h8 x, W3 B% [3 o6 @事后淑容对我说，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，但没有强烈反对，而且当我进去时，
母亲是站着，侧身对着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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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两件事，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。」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：「另外，
2 c5 }( t: W0 Q7 I+ b你进来时，她脸上带笑，眼角不时看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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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，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。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
母亲穿，母亲开始不好意思，但最后还是穿了。

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，妻悄悄说：「这事准能成。」

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，也很随便，母亲受环境影响，也不太介意。

" p9 ?2 F! b. ^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，自己久不锻炼了，不知还行不行。

第四天，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，要我给她按摩。我依言而行，妻夸我按得好
舒服，又拉母亲也来试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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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，躺下来肯定春光乍，但她还是在淑
1 h1 O" b1 h) L) V* y# X; q容的拉扯下，半推半就地躺下了。

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，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：「这事有八九分了。」此
) I, G# o2 }, b& k  o1 j  M+ ~语令我想起《水浒》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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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一个星期，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。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，
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，她就有意回避。

+ i. s( t8 Z/ }; w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，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，
又在她身上实践，我才渐入门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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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记住，大胆点，别老问「要不要按这里」，按了再说，只要你妈不反对，
你尽管按就是。」每次按完，妻都为我总结，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。

「妈，这样舒服点，」这晚，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：「好了，我去倒
. t  T5 o" Z8 f+ p' E" U2 r$ W杯茶，你们要喝吗？」然后出去了，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，还放起了音乐。

关门好，屋里只剩我和母亲。

暗粉红色的灯，柔美的音乐，令人想入非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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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}4 R# W* t7 j* p" `我穿着内裤，跪在床上，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，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
2 s4 J% x. K1 v/ H$ [1 z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，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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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s$ Q4 f: }" A$ }+ \' J「妈经常偷看你下面。」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，我忍不住偷眼看看
) q8 }& C) c4 M  n母亲。她两手放在腹前，闭目仰卧，当我看过去时，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，果然
应了淑容的观察。
3 w/ K' M& Z: A) z
像往常一样，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，然后十指如轮，轻挠母亲大腿后部，
直至臀跟。母亲大腿动动又止，悄悄作了个深呼吸。

- `9 t, h5 r3 E( f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，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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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，淑容把灯开了，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。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？

9 D: j4 ^% f# _「来，喝茶吧。」

天哪，气氛都破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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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，瞟了母亲一眼，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，可爱
% Y, @) C& _5 [/ p1 N9 i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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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g  D8 N" J" K: f( }喝完茶重新躺下，母亲问我累不累，我说一点也不累，她才笑笑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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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容把灯又调暗了，看着我按。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，她就说：
「这衣服太碍事了，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。」

「没事，这就好。」母亲说。

9 H! I5 Q& c0 J; C7 v4 `( \4 D「我是说他啦，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，他帮我按我都不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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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。」母亲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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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- L5 [; t% \% i「母子不比夫妻亲呀？」淑容也笑道：「来，我把灯关了，你们好好按吧。」

灯灭了，四周一片黑暗，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，又听妻子劝慰：「不要紧啦，
都是这样啦。」
6 X- r/ E; r3 x  H- v
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，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
来，便照既定方针，脱了自己的内裤。

- d& V! L# X  \# e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，借外来的灯光，隐约看到些人影。

「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，这样就不要紧了吧？」淑容说。

2 [$ ~% X: _6 s' \/ x, T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，连声答应：「好的好的，你快去。」

妻子开门那一刹，房里亮了许多，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，但她却低
3 u; w: W- p" z/ H5 k7 Y着头，什么也不看似的。按淑容的话，到了这一步，就有九成半把握了。

母亲还坐着等，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，就劝她先躺下。

按床重新开始了，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，她咕哝一声：「淑容怎么还没
来啊？」也没别的话说，我就大胆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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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N7 a+ d4 T: r我坐在床上，脚伸到母亲肩旁。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，搭在我腰际，温暖
, M' {2 \0 F$ ]. p1 i7 l柔软又滑腻，令我心猿意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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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身体前倾，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，松软滑手的肉脂，在我掌心蠕动。

按到乳根了，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，不禁心跳也快起来。

; k5 E& K! n1 Y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，她忽然动了动，我慌忙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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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痛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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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b3 |# e/ t, B/ y( E  v- F4 o「不～痛～～」母亲有点变调了。

九成七！

我强忍着恐惧，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：「要按按这里吗？」

硬是强迫自己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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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H4 V, Q1 K7 N* \「妈，我帮你揉揉胸吧。」说完这话，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。

「不，不用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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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$ a2 h: I" L1 H「按一下吧，很舒服的。」我极力镇定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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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，但没有推开我，我反而采取主动，把她的手拿开，
放好在体侧。
% }* u, K$ z2 v+ i
! V9 h- V3 v5 \$ ^6 x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，母亲突然开口，吓了我一跳。

「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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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想起问这个？我有点吃惊。是的，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，
有时还接一下吻，拍拍屁股，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。
* p" T0 p/ d$ D3 w
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。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，不知
母亲有没有看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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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，母子无间嘛，她们一直这样。」我为妻儿辩解，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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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儿啊，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，来，告诉妈，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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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万万没想到的是，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，居然搂住了我。我趁
: o5 U0 j7 T1 ^) u( o势就扑在她身上。

「说吧，孩子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。」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？

形尴抟�情。空馐俏遥�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，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，
. |* g6 z" H+ R我有点乱了阵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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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办啊？！

我心急如火，又不能不答，慌忙间，我假装悲伤起来。

「妈，她们…唉……我不想说…唉…」

6 P3 e3 y; t& K2 \连唉两声之后，母亲不再问，抱紧我的脑袋道：「好，不用说了，妈都懂了，
0 G, I4 p0 X+ W* z2 a7 Q8 Y我苦命的儿，妈会帮你出头。」说完，她开始吻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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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M2 S" _2 R5 P3 h4 F# L8 }「妈……」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，然后以吻代言。
8 v5 C3 k9 M4 o) H5 @
柔柔的音乐声中，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，相濡以沬.
% Z- [% [- {6 z, p# Y) l+ z
4 }; ^" |6 L8 i% y2 }「嗯……」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，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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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的面颊，微微移动身体，探索着……

/ O! H( h- }$ t- u+ s找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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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孩子，不要……」
9 M  s0 o: O( R8 z! }
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，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。

+ ]0 a8 y* _8 F; R' D「啊……」母亲身体微微弓起。
% {1 I1 X# h6 l$ x' u: t( I. M
; M) A) {6 O7 c% P" O0 J- F3 L& L& J我抱紧她，轻柔地，插入她体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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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乖，快拿出来，不能这样……」母亲擅抖着低声说，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。

「阿仁，妈出去买茶叶，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。」这时，妻在门口大声
: d' ^6 j1 w# a, `5 n说。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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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6 M' M7 W  N" v- C. w我的好老婆！我永远感激你！

「不要紧了。」我吻了吻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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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T9 z* i' Y! P2 {「快点……」母亲柔声道。
6 g6 d# L. J/ V- q6 N$ `
5 i6 J$ q/ H# h0 _: z「嗯。」

! F& S5 n1 [4 Z4 S2 K" b- ?妻回来时，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。

我有点担心，因为刚才在床上时，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。但婆媳相见谈笑，
  ?3 S/ h" N9 A( F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，而且，母亲的笑意中，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，我才
放心地去睡了。

5 I- |3 [* ]. D8 k2 y听我说事成，妻兴奋地问经过，我累得没兴趣了，推说明天再讲，她还不给
- q" T/ Z+ q3 f8 P6 u' C4 M我睡，折磨我半宿，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，恋恋不舍地睡
$ M+ b! g+ |, l; @/ P+ C去。

* V5 x( d* \3 q0 e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，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，上学的上学，不知怎地，妻
竟没叫我。

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，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，说我妈来了，我
要陪她一个上午。我忙说是是是，谢谢主任。

放下电话，我来到女儿房间，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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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门，母亲似乎刚洗完澡，围着浴巾，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。

5 t) o" M3 s, G- d从镜中看到我，她回头笑笑。我走到她身后，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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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么早起床了？」我问。

* v  |: Y0 C5 ^; R「嗯，不早了。」母亲的声音很细，我差点没听到。

2 a% B6 t( ^3 ^  X7 o! m/ S8 O' S# K我扶着裸露的双肩，帮她按摩。母亲的俏肩，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。低头看
去，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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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看吗？」母亲问我。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，
盖住了半只耳朵，显得很青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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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。」我捧着母亲的脸，对镜端详。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，低头放下梳
; T7 U. e6 h, s$ T% Q子，起身面向我，手放在腹前。我一抱她，她也马上抱住我。
: F" \7 @3 _! h. [0 F, A
) H5 w- C* `4 p0 Q9 m「看啥？没见过妈啊？」

「嘻嘻……」

" V3 t0 ]3 K/ P; _! r# [6 _# G「坏蛋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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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吻她，她闭目仰脸，双唇微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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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都快透不过气了。」热吻一阵，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，小鸟依人般靠在
我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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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( t. p% i! y/ W) H我搂着她的腰，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，抚摸她肥软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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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A& s# n; g' D4 {7 e「干啥？又想使坏了！」母亲责备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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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嘻嘻……」我笑着，双手向上探索，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，从镜中，
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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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h/ a7 j# D- U1 o. c/ p. ]「有什么好看的？」母亲嗔道。
3 R6 ^6 S' a( ]% S: y
7 x: ^0 l9 v6 l7 H2 a9 A" x) {+ ^「嘻嘻……」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，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。母亲一不小心
没夹好，浴巾掉下去了。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。
* n5 k; A1 B+ r: S4 e$ b
  T8 D* T4 q0 [! T「干嘛呢？」

+ B3 R- @' o6 |3 h; f6 |「嘻嘻……」我把母亲推向床。
% O3 F: [( D* K2 i& Z9 s& h# A
+ O  f) u! c( ?. b. ], L「就会坏笑！死相！」

0 o9 Y$ g& s4 r; G. @7 l人们都去上班去了，四周一片寂静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
鸣。窗帘微微掀动，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。天地之间，彷彿只有我们母子。
" t+ R/ A: y5 C# u! J: B+ t
母亲舒展着肢体，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，任我抚摸她的全身
: C4 R+ b9 I2 s2 `每个器官，吸吮她棕色的乳头，陶醉地合上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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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}8 ]9 {+ X( u+ f4 L「嗯…哼…」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，她开始呻吟，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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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…脏…不要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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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紧，我喜欢这样。」我吻着母亲的阴户，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，象清
晨的露珠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。
7 L1 N3 w% C. A5 s
7 N  G9 \8 H7 X- q舔了一会，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。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，握
着我的阴茎，犹豫一下，脸红红的。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。
( X  k% B( m! M  k6 ^* f1 A
8 ~' C* p' n7 y& u5 \% {& l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，但母亲终究肯为我「吹萧」，我已经满足了。

, m2 V* @; [% B7 r$ o3 O) W( ~抽出阳具，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，笑道：「你们年轻人……花样真多……」
5 ~) J+ u0 U" H5 }) C+ b
( F( Q/ j" k+ g" F; j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，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。

0 r1 q$ _9 x# p# B  d「家里有套子吗？」母亲忽然问我。

「有啊，怎么？」

「妈还没完全乾净，怕会有孩子……」母亲脸红红地说。

+ M5 Q" x7 T) W; d6 O( J2 J「家里有药，等会吃点药吧？」我说，母亲也没反对。

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。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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缠绵之际，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。她听了很惊讶，责备我乱来，
! S) V6 z8 v- U/ B我笑着吻她，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，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「乱来」，于是
: Z5 f& N1 e7 ?, e  w7 e- c* ?母亲叹口气，又原谅了我。她不得不原谅我。

# p7 Q" Z) \+ j: i4 F6 @7 A" z中午回家时，妻正在门口，见我过来，她惊讶地道：「怎么？你没有在家陪
: y* G# _+ t8 X9 Y6 ]妈？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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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谢谢，」我笑道：「我陪了妈一阵子，就去上班了。」
( Y0 J$ j: l$ D8 _5 D- q
7 O$ M6 b7 V  I, W* g) c/ T进了门，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，母亲从厨房出来，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
饭，她说话时，都不看我们，只是低头微笑。
" J+ i9 T" e# m5 ?
儿女们都在学校吃，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。饭后，淑容说：「我换回公司了，
你陪妈多聊会儿。」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，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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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，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。闲谈
中，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，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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妫�不然迟早出事。我蹋苛酥皇切πΓ�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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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了一个月，待女儿身体康复，母亲告辞回了老家。

9 b+ O2 y4 M- J在这个月里，母亲既开心，也很尴尬。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，媳妇不时用
怪怪的笑容向着她，令她如坐针毡。

* A! b/ |  R/ e6 ]* z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，但还是不敢面对。再加上
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，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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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，或者看
# B- V4 N* i9 [0 R; d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。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，却从不提自己和女
儿的事，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。
- T, j4 O8 r2 V
有时，即使当着母亲的面，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，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，
5 r, t/ V+ m. r  }# l/ o弄得母亲好不自在。

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，祖孙感情很深，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，她也没敢说。
4 v, u, I& ?8 j; F4 G# w
回去几个月后，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。我听了很高兴，请了假回老家
参加母亲的婚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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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，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，是很奇怪的事，
乡亲们都议论纷纷。

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：「你劝劝你妈吧，都一把年纪了，唉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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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E1 i6 u" x/ y5 Q7 B3 ]/ Y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：「唉，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，我有什么办法？」

- g% E" L) D; Q" E& s- B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，真正哭笑不得。
7 [8 }! e/ Q3 b9 \- [) w
0 A0 b2 p6 V. c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，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，所以捺不住要
嫁人了。

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，这男人今年四十七，比母亲小四岁。

, p  _) d: \( W2 P1 @. D生得高大黑瘦，样子虽不帅，但很有精力的样子。

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，不料我却很赞成，还带了厚礼（其中一
大半是赵经理的），就十分高兴。
3 I! G, v0 K1 Q8 q6 d' [
: U0 J3 F2 D, k$ w9 y结婚前一晚，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，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。这时我知道他
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。

准备完嫁妆，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。聊不到一会，我就抱她。母亲身体震了
( g. m2 b6 T* z2 a: G* K5 d震，似乎要推开我，但没有用力。我开始吻她，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，躲着我，
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。
: O" s, l3 F9 x- b5 `8 L! f
( v0 {) i1 L' @$ T4 B% {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，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，接受亲
友祝贺，吃完婚宴后，再搬回来，理论上应叫倒插门。

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。
' h& h; d. U* c" }
在这华丽的婚床上，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，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
欢。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，小别数月，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。

/ M, M) h  V7 ^2 ^6 f) M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，真是艳福不浅，母亲羞涩地打我，要我住嘴。
$ K/ H+ C0 {3 O  i4 A& e
我笑着抱吻她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，塞住她的嗔怪声，抚摸她光滑的胴体。

8 v! F) s0 @2 ^; \像往常一样，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，呻吟着倒在床上，无力地张开大腿，
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。

我和母亲双手紧握，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，弓起身子，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
- K  d0 a7 d& Y( q部和嘴与她接触。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，呻吟。

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，窗外传来人语声。

  L: r- \* Z7 ^* C5 z0 P  G5 H「就是这家。」

2 t0 k' G" {# H3 y「哦，装饰得满漂亮的。」

, k$ T. @9 x& Q2 I; v) S「七老八十的人了，还要改嫁，真是的。」

「老风流。」
6 L( [& M$ E( y
「唉，时代不同喽。」

& v# [) D& V4 |& h  z我们闻言一惊，不由停止了动作。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？

纳�音，她茫渴潜Ｊ嘏桑�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。

, O2 R# p0 p+ r& Y* h- g' v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，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？

4 Q! V  {+ s+ e# H) v/ y6 S  @+ m摹Ｎ业鹊貌？耐烦，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。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，迎汉合我
0 w+ r2 b, t" b, f# e$ t的插入。

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，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，窗内，我和母亲相濡以沬. 正
  ~) X# a/ {) m, y是墙外行人，墙里佳人笑，笑渐不闻声渐消，多情却被无情恼！

. S6 `/ O2 a" M- e8 P「喂，好像有声音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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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n7 \3 s1 z4 D& Y" l: U' z5 `「什么声音啦？」
8 P3 s9 s5 V" v' q2 N' `/ Q1 {# v
「不会吧，新郎倌不在，人家儿子在家呢。」
7 {+ W6 X" s0 G0 [. d
, p; a9 z# C4 W「算了吧，天不早了，别吵了，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。」
9 S8 Z& _' I$ ?. i5 E
. R+ Y' Q9 M9 _) M0 D1 _" f! H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，我紧紧抱着母亲，在她体内射出精液…
: {/ H, Y4 I8 M( v( u$ _" G
2 ^8 p: D* b# Y3 l1 J8 A- f' G' `…

! L& f7 N5 v  }! u, E3 H三天后，我准备回家了。

9 d2 G$ c! a8 K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，继父有事先走了，母亲和我彷彿新？
) E3 W7 C( X) f5 s! f
榫鸵�离别埃磕逊帜焉幔�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。

4 m7 ?$ _3 Z5 b. N" w1 W「司机同志，我要下车。」见车开动，母亲忙说。

( x: L& d4 b3 @' b' [$ d2 b「早又不下！」司机没好气地回答：「等下站吧！」

4 `  L1 `7 i. H- ~; J要在平时，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，但今天，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
. g/ i6 z; Y, C' w5 @1 e- ?情况发生，都没反应，只是笑笑。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，又怕我们坐霸王车，便
强调一句：「下站一定要下啦！」

半小时后，车到邻县，母亲下了车，我也下车要送她，她说不用，我硬要下，
她就没反对。看看时刻表，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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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，因我要离去，母亲心情不好，没吃东西，我也没吃多少，现在差不多
中午，都感到肚饿，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。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，我们
  I5 D- s' T* z5 r$ E. x/ h就在街上逛。
) Y8 C4 s; y% f* w! j
9 ~# E; B/ e4 @- W0 |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，我感到很新鲜，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。不觉
走过一个小旅店，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，母亲看了我一眼，低下头笑，没说
什么，我就走进店里。
  e& }* P! R; |& ^6 q7 O
这店大约是国营的，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爱理不理的作风，我只好主动
- b2 \1 }& V9 @& r6 H问：「请问还有房间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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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@/ f' U* }* y2 S- Y) u9 m「有。」
+ z3 z% j  f( v  Z
「我想要个房。」

3 T' ~% G: Q4 Z/ Z' l, l9 d「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，你要哪种？说清楚啊！真是的。」

: J+ g, x# m4 N) e# T+ H2 z「你什么态度啊？」在外旅行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，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，
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。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，但看这情形，等
1 c2 l, [" @* g: S6 L架吵完，也弄不清楚，就付了一天的房租。

「二楼三号房！」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，继续嗑瓜子，看小说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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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了钥匙，回头看看，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。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，挎个
小包，很扭捏地站在门边，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，令她更促不
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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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K, b: E$ W/ h" R* v「有人注意咱俩呢。」当我去招呼她时，她小声对我说。我看看周围，大声
: E1 Y* q" ?/ m+ j2 J道：「妈！进去歇歇吧！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。」这一声「妈」，表明了我们的
关系，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，我们就进了旅店。

8 O" t7 i& E; Q6 ~+ B6 N0 q上楼找到房间，开门进去，再关好，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，把包放在床
头了。我走过去拉她的手，母亲向窗努努嘴，我看见窗子敞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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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对面是矮房，看不见里面，但我也有点心虚。走到窗前，正要关上，却
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，便不敢再关，假装望望风景，又缩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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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了？」母亲小声问。

* [' ?% u# k* |「外面有人在看。」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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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怎么办？」母亲没了主意。

( R( F+ P5 o5 {/ e「不管他！」我抱住母亲吻她。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，除了对面的屋顶外，
什么也看不见。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，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。

9 K" O) G: a; ^; j" ?0 o3 Q嘈杂的人声，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、机动车的引擎声，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
的酸臭味。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、接吻。
8 A- Q; ]$ ~$ C, s. w
  F- M0 l0 o6 W" Y/ O( p% O4 q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，摸她的乳房，然后想解开她的扭扣，她制止了我。我
们四目相对好一阵，母亲忽然有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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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- P* b/ ]5 Z2 m. |* J「来，坐下。」母亲坐到床边，拉我坐在她身旁，然后解开扣子，松开乳罩
! M9 Z( y3 `( n7 k& e吊带，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。

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，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。撸了几下，母
亲动情了，把身子转向我，勾住我的脖子，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，一条大腿搭到
我腿上，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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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，不要。」我正想往外掏鸡巴，母亲制止我：「让人看见……」
/ b' i6 T) K9 f0 B" h1 `; S+ D+ r
1 @# W9 c9 m; q: u% i「没人……」
4 ]( r6 w% D( Z' s" X! P7 E) W
+ h& d8 h7 m  J) g我低声说着，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。母亲翻翻白眼，无力地说：「去哪
; h& ]+ d6 t0 X; M& H" u边好吗？」

我放开母亲，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：「这样好了吧？」确实不错，床挡住了
窗口，即便有人爬上屋顶，也看不见啥。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，没说话，我就抱
" b; A$ T- q! z4 x% J她坐在床单上。

「别脱了……」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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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裙子可以吧？」我问，母亲没说什么，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，扶她躺
下，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，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，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，
扑到母亲身上。
6 D2 r: A, e4 n  X( m: f% t
( h3 o' z/ e8 _3 X7 M2 h呯呯呯！有人敲门。

「谁呀？」

! T- d* Q4 Y4 P1 M/ {- _「开水！」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，还不到五秒钟，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
( F3 T0 N- n* E. r" r外地板上：「自己来拿！」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。

服务员的骚扰，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，不再急着射精，借此机会，和母亲聊
& l. S7 N) I' c3 s& e: V起来。

( b, v% _$ y+ o% i: _「舒服吗？」我问。

" n9 i6 i3 ^" V* a「嗯？」母亲闭着眼答。

+ h1 R8 k0 T, H! e1 T「什么感觉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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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V( e- d5 y( T: I, U. o7 ?/ y「嗯…」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：「很充实……」
5 O* X' p/ q, F4 n+ ^1 |
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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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…你爸呢，没什么感觉。」她说：「你呢，蛮好的。」
# I5 D- ?' R" T+ j. d/ q% j0 z
「现在这个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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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Q& C4 f1 j. K/ s/ q9 J: ^  O「他憋了很久的样子，很用力，有点痛，但还好啦。」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：
「他的皮肤粗粗的，没你那么滑，摸起来舒服。」
6 n$ E$ ]' }% t, M. T
「还有呢？」

9 }" s$ }5 _6 M6 p「还有，就是，他没你这么体贴人……」

我踢掉裤子坐起来，把母亲抱在腿上：「喜欢和谁做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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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用说吗？」母亲温柔地看着我，吻了我一下，把脸贴在我的头上。我低
  ^; f  e; ]/ l" `' m头含住她的乳头，她浑身一震。
4 t2 t: f8 E- L* O
4 W1 x( m5 i+ A. x「怎么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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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…啊…顶到了…啊…」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，两眼望天，双手乱
0 ]: I$ S! M9 C' r) ]' w抓。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，搂紧她的腰，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。

' b* F' `2 K) ?「啊…啊…呜…来，来了…呜…」母亲浑身哆嗦着，抱紧我，阴道阵阵抽搐，
2 j: }3 C% b  e: c$ t我心里一荡，射出精液。

" w, t* I  O: d  @- [, P「好烫，好，好，好烫……烫……」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在我怀里，失去
2 x3 q( M! W3 m; Q, \知觉。
! W/ f3 z$ |- x# i$ }
0 s; S6 A$ z' |, ~. o休息一会，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，把阴茎从她阴户中抽出。看着自
* q' r/ C& u% N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，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。
# M7 J3 U0 a% G2 m7 K
3 e6 `$ \* ?$ y2 r, h! O母亲也许感到空虚，马上合拢大腿，侧过身子。

+ b7 b3 w8 J$ R6 q5 a6 u: t, V; A$ @「妈，该走了。」我穿上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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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P2 g% R. D9 I. }' s- S; S「让妈躺一会儿。」母亲无力地说。

我找到不纸，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，然后扔在她肚子上，让她穿
" D. H! a. i0 s好。

母亲吃力地坐起来，穿上内裤。她躺着时还好，一坐起来，小腹上的肥肉就
7 G. i6 M. t9 L! Q' {凸出一圈，垂在裤腰上。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，我帮她拿过来，扔在她脸上，
8 J5 U+ y8 Z) Q看她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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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J. {% [# A, x7 o: J「走吧。」

「再坐会儿吧，妈脚都软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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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误车了，走吧。」
) q9 X7 L9 ^+ l% x
, G8 W* K( @) R" K9 x/ G「帮我扣一下好吗？」母亲转过身，我帮她扣好乳罩，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
来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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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T4 ^0 D5 J9 S「好啦，别照啦，头发没乱。」射完精后，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，只希望快
点甩了她。
+ ]+ N! G5 m* @6 ]  H
「好的，等一下。」母亲抚抚头发，把镜子塞进包里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，
抱住我的胳膊。我顶了顶她的肋说：「干嘛呢？也不怕别人看见。」母亲忙离开
我一定距离，我这才开门出去。
5 s+ B" \" |; |
2 D1 W" R9 Z8 l) o# P; z「喂？你们不住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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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Q- S1 y5 z3 _/ z/ Z「要赶车！」我一边说一边走。

, G( ?1 v/ Z3 K- O2 O「等一下，要查房。」服务员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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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有点害怕，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，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
; Y- g7 e5 x0 d' g) W. b+ S9 g块，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？

# t/ ]. L! P. t2 I# t「好好好，你去看吧。」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，一个老头跷着
脚在那吸烟袋，我问他借了个火，点上支烟抽。

服务员被我迷惑，放心地上楼了，我和老头闲扯几句，看看表，吃惊地说：
「哇，车快开了，妈，我送你上车。」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：「老伯，谢谢啦。」

老头侧侧身道：「不用客气，下次再来。」

送走母亲，我搭上另一班车，七个小时后回到家。

5 q$ Y# G& o; E) A+ A5 a家里亮着灯，放着很响的音乐，我掏出钥匙，开门进去。

4 R* E. |; n' y' Y( A& G2 l客厅里开着电视，放着音乐，却空无一人。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，
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。

房门半掩，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，那少年是我儿子阿
仁，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，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，她坐在儿子大腿上。儿子
吻她的脖子，她就咯咯地笑。

见此情景，我退出来，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，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，然
后我又推门进去。
$ {4 l4 L3 k+ x! r
「笑这么大声，不怕人听见啊！」我责骂妻子。

儿子一只脚跳着，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，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，缩在桌
, W1 `* w) @( d4 u+ X" O子和衣柜间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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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这死人！回来也不打个电话！」见是我，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：
; Y+ c2 t4 t& n6 F「想吓死人家啊！」儿子趁机跑了。

3 ]" j7 B" d$ e9 T" x: B% C; v儿子一走，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，柔声问我：「吃了饭吗？」

6 |: n1 F; P0 j3 t  B, _2 {* `& a我摇摇头。
" T: j1 n* W9 T+ i+ ^
' L) e% n: q: [/ q" ~& @「我给你做去。」说完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，款款走出去了。

我来到大厅，看了会电视，电话响起来，就去接。

/ G% O+ O8 s9 L2 l「到家了？」是母亲的声音。

# c( k" H. o+ J3 A1 U$ O「嗯。」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，我下体一阵悸动，声音又柔和了。
% \  h* e  W) B* d5 B% m$ \2 n
, A" b+ x: R! c4 c- [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，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：「昨晚差点出事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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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J' J" [$ r9 x& g- A; |( I% b$ X+ a「怎么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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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f* e# L7 E! L3 j; g「昨晚送你回来，他就要我做……你知道的，我裤子脏，吓坏我了。」

「你不会说洗个澡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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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]. m) }, B. o0 ~: r4 W「我是这样说啊，要不然就麻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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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，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，她岔开话题，谈别的了。

放下电话，转身见妻子在后面：「喔，你在做啥子？」

7 R1 ]" Y9 s% l; O1 |0 [8 r) R! C妻嘻嘻一笑：「饭好了，吃吧。」

吃饭时，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，小声问：「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？」

「没有。」我故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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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]5 k; q: L' X$ O' y「才不信！」妻急着想拆穿我。

「好啦，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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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做了几次？」

「三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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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啧啧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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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啧什么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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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`5 c1 A, w8 r( K) g& J: y「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？」妻笑道：「太多了吧？」
+ A( e# ]5 d5 @/ J7 i
0 F1 `  [! q: N6 g$ t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，她听得津津有味，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，追问我
母亲的性偏好。

「说不清楚啦。」我不耐烦地道。

「什么说不清，快说，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！」妻催促着。
9 ~; C- y$ z* q  V. x+ U
- U: U1 n* j6 U' I. t9 R2 g「等人家吃完饭先嘛！」

8 ~- ^7 b! j' w$ ~0 z* v3 v* ~. ~* H3 `「喔，好吧。」妻停止发问，看我吃饭，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。

「妈那洞深不深？」

6 e0 V7 T% V# @「和我那东西一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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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嘻，难怪妈喜欢和你做。」

「是吗？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。」

「对呀！」妻故意气我：「比你长多了，哪像你，搔不着痒处，难受死了！」

$ P" ]4 s6 J+ t$ u7 l' r, m我假装生气，不说话了，妻这才笑着安慰我，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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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a/ X' u! x3 P! J1 ^+ C吃完饭，妻收碗去洗，我跟到厨房问：「佳美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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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J3 p( |" N4 W「在小赵家。」提起女儿，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。再问下去，妻叹了口气，
告诉我最近的事。
7 y. O3 I& B) f4 r& k
自从妻协助情夫诱奸了女儿后，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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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，每次赵想奸淫我女儿，总是要通过淑容。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
到赵家，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，让他姿意淫辱，以博得情夫的欢心。
, u* y' ?- r' w+ h. [" w
& |9 @! b6 ~5 u% T9 r0 Z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，但只要女儿在，赵偶尔搞搞她，
" d* G3 u+ B: q& \只是敷衍，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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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6 Q; u- G* W  @「最近这段时间，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，从来没给过我。」妻这样说。
/ W1 @; X2 ~  r8 z
$ k4 W( \' D: P, ?7 m) M. Q! H; Q. f说到伤心处，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：

( h+ j7 m' T) ^「你知道，我爱他，很爱他，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，我都帮他搞。可他一搞
, E1 t; g2 R* i0 s7 N& }到手，就把我晾到一边…呜…你们这些男人，我恨死了！」
3 q! s5 g. Y9 [  t
说着哭着，妻用力掐我，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。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，掀
$ O$ }( @5 Y6 G3 @4 x  S; A起她的睡袍，摸她的屁股。

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，今晚，看着爱妻面临被情夫抛弃，听着她的哭诉，
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，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。

' b! D0 I, Q) a边操屄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，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。
9 Y; _& q; u* U  l
3 s4 ]# K) d- e: A4 z「谁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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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r9 T9 N! R. T/ R, A, |/ j2 q& @1 C「爸，是我。」原来是女儿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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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进来！」

' p/ p* b! o! s8 i  S  e  I. a「爸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妈，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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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K- z' p3 `6 A9 g' U0 T「叫他去死吧！」妻恨恨地说。
1 M! |9 i/ h0 H
一会，有电话打来，我还没伸出手去，妻就抢着接了。

7 v* I6 K7 E, n0 U「你去死吧！」她大声对电话讲：「没空！」这句就低了八度。

十分钟后，她开始左右扭腰，嘴里娇声连连：「你坏死了，我恨死你了！」

& f7 S+ o" R8 y" Q1 T7 n0 G9 F, U( s唉，真肉麻！

一放下电话，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：「老公，我今晚要加班……」
7 g  G' N9 I! R! W- o
「知道了。」我挥挥手。
. b! S8 m& X: W
' ?( ~. E$ J. C% Y, g8 }  O看着妻兴奋地换衣，化妆，嘴里哼着歌，象过节般开心，我真不是个味道！

「老公，我去啦，你早点睡哦。」妻风情万种地走了，剩我孤枕独眠。

客厅还亮着灯，我走出去，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0 X& z4 P; T& q  j/ S) A3 t8 `
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，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。我走到她面前，
! [* o9 i% }5 G, o3 p/ R蹲下身子。

「爸，你又想做什么？」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，细声细气地问，那声音简
直迷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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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笑，看看她，又看看她的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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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O3 [( Y+ A5 X5 Z「讨厌死了！」女儿嗔道，伸出食指，点了我的额一下，又把我的头抱进怀
/ T5 |1 y9 x9 P. K# A3 o$ G里。

: g# U5 E6 u7 P6 M3 J我笑了，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，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。
2 ?2 j4 @$ j4 k1 g2 j* L
# h- _# s  O9 t' f5 |快十二点了，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，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，又擦净
自己的阳具，搂了女儿赤裸娇躯，打个哈欠，正要睡时，电话又响了。
) C  ^! C+ \/ E$ p+ v
「喂？」
# u$ c# x5 H. u) ^6 P
: v2 \$ a* T+ R, A「老公～～～」妻的娇声传来。
4 r4 g4 X/ M# w: h0 y7 ^% E
「怎么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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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今晚不回去睡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皮肉相击之声。

& d1 A  n1 X5 y, A/ p; d「知道了。」

) b1 a( ]# T) Z2 u) S1 K「哦…死了…嘟嘟嘟嘟………」

4 q1 y7 Z  J  l6 x* E+ {我看看话筒，把它撂到一边，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，长吁口气，
! W( e, y" k( c5 E闭上双眼。